无名将自己屁股下的小马扎抽出,扔到一旁,对现在的他来说,没有靠背的椅子还不如直接躺在地板上。
他搜肠刮肚才将弗莱蒙特说服,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有点时间吃饭休息,吃一半被打断,准备睡觉还被叫起来。
他站起,闭眼,双手张开,然后直挺挺地躺下。
而玫兰莎像是一只伸出手想和大熊握手结果被抓去擦屁股的小白兔一样,张开怀抱想抱上去,但是无名就这么直接躺地上了。愿望与现实强烈的割裂感!让玫兰莎呼吸困难。
这在其他干员眼中相当喜感,就像是桑吉尔夫没有抱到嘲讽倒地的杰米,夸张地张开怀抱用力拥抱却只能抱住自己。
只有玫兰莎自己知道,从她张开双臂扑上去再到扑空这一秒钟到底有多漫长。
她先是感受到了,无名对她的爱,将她搂在怀中在大庭广众下处刑让她社会性死亡只是让她能够在生理上能多活一段时间。
无名完全没有在乎她感染者的身份,她裸露在左肩的源石碎片直接抵在无名的胸口,他亲手搂住的!
她看到了无名对着她,张开双臂闭上了眼睛,是暗示玫兰莎去拥抱他吗?
这一秒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时间变得无比缓慢,每一个瞬间都像是永恒。她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一秒里,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和画面。她看到了自己的决心和勇气,看到了自己对无名的信任和依赖,看到了自己作为一名干员的责任和使命。
腼腆的无名第一次没用狂吸脚来掩盖自己的心情,向她出了邀请。
在这短短不到半秒的时间,她甚至连婚礼仪式穿什么款式的婚纱都想好了。
当她意识到自己即将扑空时,她第一次痛恨自己锻炼出来的动态视力,当作没看到无名是往后倒不行吗!直接抱上去啊!懦弱的小猫咪!一种深深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她感到自己的努力白费了,她的决心是如此的可笑。
但同时,她也明白,这只是一次失败,她还有机会重新站起来,继续战斗。
在这一秒钟里,玫兰莎经历了情绪的起伏和内心的挣扎,但最终,她还是坚定地站稳,准备迎接下一次挑战。因为她知道,只有不断
“噗嗤。”有人没憋住。
铁棒出鞘,玫兰莎猛然回头,她看到的只有全员满脸严肃。
玫兰莎回头,心里继续她的斗争。
只有不断对无名
“噗嗤。”这次不止一个人。
玫兰莎手中铁棒脱手而出,直接扎进训练室另一边的墙壁,这是圆头铁棒,不是尖头的。
预备组组员们噤若寒蝉,再也没人敢笑。
只有不断对无名起攻势,才有机会
“不是!你们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无名睁眼,抬起头,看见玫兰莎的脚就在他眼前,如同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美味佳肴。
无名和玫兰莎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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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英文播音腔,有点不同,但是十分熟悉。
玫兰莎知道,她搞砸了,她的脚距离无名的鼻子最多只有一米多,而无名已经过三天没有吸预备组的脚了。
“你是在诱惑我吗?小猫咪?”是疑问句,但更像是宣告,宣告着吸脚魔王的回归,宣告他承认她的诱惑,他要开动了。
预备组的成员们拔腿就跑,这是惯例,接受惩罚的人要跑,如果能跑掉就算过了,没跑掉那就会被抓回来狂吸。
而无名已经抓住了玫兰莎的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