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太结实了,扯不破。
没有办法一粒一粒解扣子了,暴徒是没有耐心的!
我直接往下,“吧嗒”一声,扯开了那片咖啡渍。
往里、往里、再往里!
还我搞他?
我现在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我搞他!
我整治他,料理他,毫无底线,不顾一切。
我玩。弄他、戏耍他,让他失魂落魄!溃不成军!
我恶心?
那就让我看看,他能不能抗拒这个恶心的女人!
舍不舍得避开这个女人恶心的嘴?
能不能够拉开她恶心的手?
有没有能耐抗拒她恶心的身。体!
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在这个虚伪恶心的女人手里沉、沦、陷、落!欲、仙、欲、死!
我这阵火烧了多久呢?
坦白说我也不知道。
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绝对的专注力会让人失去时间感。
而我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
但梁墨冬是什么反应?
……第一开始好像没反应。
后来……
后来我毕竟体力劣势,被他夺走了主动权。
整个人都被他困在身子底下。
他的膝盖跪在我的身体两侧,用最卑微且最强势的姿态压制着我。
“林玫瑰。”他的手指把着我的头,手指插入我的头发,额头压着我的,完全控制了我。
他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在搞你。”
体力搞不过他,但没关系,我心理素质强啊。我微笑着问他:“爽不爽,梁总……我的大客户!嗯?我告诉你,我那些几百上千的客户,我都是这么搞……”
他用男人最原始的方法让我闭上了嘴。
“混蛋。”他捏住了我的下颚,那眼神冰冷、愤怒,凶狠。他说:“你就是欠收拾。”
我忍不住地笑。
“你自找的。”他咬牙切齿,“这回纯属是你自己犯贱。”
嗯,我是混蛋。
嗯,我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