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他的胳膊,用我毛茸茸的兔兔挨着他,“想必一定是很像了~”
“没睡不着,”终于出声了,且面色不改,“昨天晚上有球赛,六子来跟我一起吃饭,我俩顺便一起看……我也没要见你,是他自作主张。”
“噢……”我问,“沈么球赛呀?”
“NBA。”
“哦~”
“别哦了,”他停下脚步看过来,郑重强调,“真的有NBA。”
“我知道真的有,”我发出致命三连,“那谁赢了呀?什么比分儿呀?都有哪些球星呀?”
见他还是看着我,也不说话,我娇软地往他怀里贴了贴:“是不是我赢了呀?”
他搂紧了我的腰,先是沉默,许久,说:“一肚子坏水儿。”
“……再骂我可翻脸了~”
他陷入安静,许久,又轻声地道:“对不起。”
“嗯?”
干嘛突然道歉?
难不成是要说他其实已经结婚了?
“还以为你在鬼混。”他的脸颊贴住了我的头,轻声说,“对不起,是我太武断。”
“……”
“是因为这个吧?”他抱着我,柔声道,“受了这么大委屈,我还骂你……气得你发那么一大通火。”
“不是……你不要说这个。”
妈呀,怎么突然搞这一套。
玩儿玩儿就得了,弄得这么……内什么,好像要谈恋爱似的。
好尴尬。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梁墨冬都不出声,就这么抱着我。
这气氛简直太别扭了,得打破一下。
于是我推开他,说:“梁墨冬。”
“嗯?”他垂眼看着我,低低地应了一声。
“首先,这个事情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我暴力倾向。”我抬头看向他,说,“然后就是……你是受害者,不用道歉。”
骂人可以吵架来解决嘛,动手就是我不对。
他开始笑。
我说:“不要笑,很严肃的。”
“严肃什么啊?”他还是笑,“还受害者……又不是打架。”
我说:“姓暴力也是暴力。”
“不能反抗的那叫暴力。”他正经起来,“随时可以反抗的,叫做强制爱。”
“……好吧。”我说,“那你感觉怎么样?”
“很爽啊。”他点点头,一本正经,“以后这个就解锁了,可以多磨合磨合。”
“磨你大爷……”
一本正经地说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