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致远瞥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白倩梅,低声说道:
“不好意思,这儿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灯光也太暗了一点,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没事,既然来了,那就在这儿坐一会吧,没……没事!”
白倩梅轻声说道。
肖致远见对方并不介意,这才放下心来,同时,他从白倩梅的话中感觉到她心里有几分紧张,于是便点了几样小吃,要了两瓶啤酒,想让她放松下来。
肖致远白倩梅渐渐适应了周围黑暗的环境,倒了不觉得有多黑了,两人边聊,边吃着小吃,喝着啤酒,彼此间的隔阂正在迅速消失。
肖致远瞥了身边的少妇一眼,低声说道:“既然来了,那我们也下去跳一曲吧,跳得不好,你可别见笑呀!”
“呵呵,你太谦虚了,做你们这行的,会的东西怎么会少呢,你可要多带带着我!”白倩梅说到这,便大方的把柔胰交到了肖致远的手上。
听到这话后,肖致远这才记起,前天晚上,对方问及他职业时,他随手打了警察二字回了过去,为了怕对方追问,他又加了句特勤,有保密纪律。
柔胰入手以后,肖致远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手中用力轻捏了一下,白倩梅见状,不光没有生气,反而转过头来含情脉脉的瞥了肖致远一眼。肖致远见状,顿觉一阵心跳加快,连忙领着她出了包间的门。
下场以后,肖致远才发现不大的舞池里竟然挤了十来对男女,并且男人大多是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而女人则都是二十多岁的少女和少妇,其中有一、两个女孩有没有二十还两说呢!
舞池中的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外貌靓丽,身材凹凸有致,一身名牌。
肖致远当即意识到这些女人的身份不是金丝雀,就是从事特殊行业的,白倩梅在这当中很有几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感觉。
肖致远见此情景,连忙带着白倩梅转到了舞池边上,尽可能的离那对男女远一点。
重回包间,白倩梅的脸便如天上的火烧云一般,始终红彤彤的,低着头,不敢看肖致远。
肖致远见状,越发觉得心旌摇荡、难以自抑,他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美少妇一眼,试探着说道:
“梅姐,我们走吧?”
前天晚上在网上聊天的时候,肖致远已知道白倩梅的比他大三岁,今年芳龄二八,借着之前的那股劲儿,他大方的称呼了对方一声梅姐。
白倩梅听到这话后,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道:“好,好吧!”
肖致远一听有门,连忙站起身来,冲着对方做了请的手势。白倩梅起身以后,小鸟依人一般轻挽住肖致远的手臂向前走去。
出了舞厅以后,肖致远低声在白倩梅耳边说道:“梅姐,你在这儿稍等一下,我去帮你开个房间。”
白倩梅听后,娇声说道:“不用了,我之前开好房间了。”
肖致远听到这话后,转头想白倩梅扫去,见她的桃面更红了,立即收回目光,低声说道:“那我们上去吧!”
肖致远这话听上去说的很是随意,实则心里却紧张的不行,话中“我们”二字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如果对方点头的话,那这事便算。
白倩梅没有回答,只是将螓首轻点了一下,便低着头再也不肯抬起来。
肖致远见此情况,开心的不行,连忙抬脚往电梯处走去。他虽不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但也不是菜鸟处男了,见此状况,欣喜不已。进房间后,肖致远顾不上开灯,便将白倩梅搂进了怀中。
半小时后,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肖致远觉得累的不行,闭上眼睛,很快便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
在这当中,他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可一下又说不出来到底哪儿不对,总有种睡不踏实的感觉。
白倩梅则是睡意全无,眨巴着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不时扫一眼枕边的这个帅气的小男人。
至于此时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谁也不知道。
肖致远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晨八点半了,枕边除了几缕秀发以外,再无他物。他急忙从床上下来,套了件衣服便往卫生间跑去,当见到里面同样空空如也以后,肖致远愣在了当场。
当走到窗前以后,让肖致远更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被单上殷红一片。
“她是处?这怎么可能呢?”肖致远的大脑有点不够用了。
一阵愣神以后,肖致远拿出手机来翻出一个号码摁下了回拨键。
电话接通后,肖致远的耳边随即响起一个温柔的女声,“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肖致远心中很有几分失落,如同塞了稻草一般,堵的厉害,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
县府办的工作多而杂,综合科更是如此,肖致远这样的小人物更是如陀螺一般忙个不停。
周一早晨从上班开始一直到十点半,他屁股都没落板凳,好不容易将手头的事情办妥,泡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品尝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娇美如花的脸庞探了进来,见到肖致远后,李若青推门走了进来,轻声说道:“致远,你在呀,真是太好了!”
李若青,信息科普通科员,一米六八左右,瓜子脸,美目流转,黛眉轻舒,长相俊美,身材婀娜多姿,看上去给人一种妖娆之感,一身淡黄色的呢大衣搭配上黑色短裙,端庄又不失性感,魅力十足。
李若青的老公和肖致远穿开裆裤便在一起玩了,两家又对门而住,彼此间的关系很不错。
“怎么了,若青姐,两天不见,想我了?”肖致远开了个玩笑道。
李若青周末两天回娘家了,没在县里,肖致远才会有此一说。
李若青显然无心和肖致远开玩笑,一脸忧愁的说道:“致远,那老东西又叫我去了,怎么办呀?”
李若青口中的老东西指的是县府办主任陈善良,听他这名字如正人君子一般,实则却是老涩狼一头,自持有县长在撑腰,没少祸害大姑娘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