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言子绪直起腰,眼神飘忽,“她们看完皮影戏,进?了家?小酒馆,一不小心喝多?了。”
“她们明明就是去了迎芳……唔”
沈照被捂住了嘴。
言子绪咬牙切齿,在他耳边警告,“就你张嘴了?非得大家?都不好过?”
“让他说。”
谢濯臣预感不好。
沈照牟足了劲吼道:“她们去了迎芳阁,还有小倌作陪!”
整个院子静得可怕。
谢濯臣像是呆住了。
言子绪摸摸耳朵,看着沈烛音心里默念:可不是我?不帮你哦。
“那谢兄……音音就交给你了。”他扶起希玉,摇摇晃晃地?走了。
谢濯臣静默良久,将人横抱回房。
心中憋了一口气,下不去又吐不出来?,还得任劳任怨地?照顾她。
沈烛音睡得格外香,连梦都没做。
也听?不到谢濯臣对她的“赞誉”。
“长本事了沈烛音。”
——
翌日,沈烛音哼哼着从床上爬起来?,昏昏沉沉。短暂的眩晕后,看到身边空无一人,怒上心头。
他喝醉的时候她可是照顾了一晚上,反过来?他连人影都没有!
她气冲冲地?跑去厅堂。
正是午饭时候,饭桌上的人神色各异。
谢濯臣面无表情,言子绪左右乱瞟,沈照一连看热闹,希玉脸上还有宿醉后的迷茫。
“终于起来?了。”谢濯臣将碗筷挪到她面前?,“昨天玩得开心吗?”
沈烛音一愣,昨天干什么了来?着?
看了一场皮影戏,讲的是对兄妹变夫妻的故事,然后她触景生情。希玉不忍心看她难过,非要带她去看世面,于是去了迎芳阁,找了两个小倌作陪。
那小倌还没阿兄长得好看,她毫无兴趣,转而喝闷酒,就醉了。
她迟疑地?点了点头。
“很好。”谢濯臣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那你今天还去吗?”
沈烛音扭头望向希玉。
希玉一愣,忽地?拍了下桌子,把旁边言子绪的勺震掉了。
“去!当然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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