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姑娘这东西,本座失忆前肯定没少用,可这毕竟是私密事,裴逍当着我的面让他的五姑娘跟他的小兄弟亲热,我这张老脸瞧着十分害臊,还来不及说甚么,就见他上来扒开我的两条腿,扶着小兄弟要往我身体里挤!
我就是再傻,也知道他要干甚么了!
我怒极攻心,一脚把他踹了下去,骂道:“你个畜生!居然打本座的主意!”
裴逍让我这忽如其来的一脚给踹到了地上,好不容易缓过来,眼神十分无辜。我瞧着他这无辜的眼神更是愤怒;“枉本座对你如此信任!你居然……你居然动这种龌蹉的念头!你个忘八端,立刻消失在本座眼前!否则本座要了你的脑袋!”
裴逍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默默地垂下了头,不知在想些甚么。我见他赖着不走,抄起床上的枕头往他丢去。“滚!本座说的话你没听到么!本座不想再看到你!你再让本座看到你一次,本座一定把你五马分尸!”
裴逍终于有了反应,他默默地起身穿上衣服,然后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属下告退。”
我现在见到他就一肚子火道:“滚!”
裴逍不再多言,消失在我面前。
我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中涛涛怒火难以湮灭,如今我功力全无,来个阿猫阿狗就想打我屁股的主意,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李玉林就算惦记我屁股,那也只是摸摸而已,这裴逍倒好,一来就霸王硬上弓,是谁给他的这个胆子打本座的主意!老情人也不是这么使的!
我越想越气,干脆穿上衣服跑到李玉林那求安慰。
李玉林已经睡下了,屋内燃着一盏昏暗的烛火,床上的床幔已经放下,我一进屋就朝着床上的人扑去:“玉林~”
李玉林困倦地睁开眼,道:“你不是说要修炼神功么?怎么过来了。”
我扑倒他怀里悲愤地捶床;“畜生,全都是畜生,全都打我屁股的主意,你们都是坏人,本座的屁股是你们想上就能上的么!”
李玉林一听事关我屁股,立马就精神了,道:“谁还打你屁股的主意?”
我道:“就是那个裴逍!我平日里瞧他沉默寡言、忠厚老实的,还以为是个好相处的,谁知居然是个狼子野心!我让他来助我修炼神功,他居然对我动手动脚,还想霸王硬上弓!你说这世上居然有这等白眼狼,他还有没有把我这个教主放在眼底!”
李玉林也怒了:“他居然敢打你屁股的主意?我现在就去杀了他!”说罢,起身随便套了件衣服,拔出剑就要杀出去。
我连忙一把抱住他,道:“你别冲动,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李玉林道:“你放心,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打你屁股的主意,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道:“就算要报仇,你也放着我来!”
李玉林稍稍冷静了一些,道:“那你准备怎么做。”
我咬牙切齿道:“杀鸡儆猴!”
我失忆后,因为觉得亏欠老情人良多,所以一直千般忍让,万般迁就。如今他们个个都爬到了我头上来,还敢打我屁股的主意,难道我还要坐以待毙?!
好!你们既然觉得本座好蹂躏,易推倒!那本座明日就杀鸡儆猴,就让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累觉不爱
翌日一早,我召来季清之与裴逍,道:“本座今日找你们前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
季清之道:“属下洗耳恭听。”
我神情肃穆道:“革去裴逍正义教护教右使一职,送去刑罚堂重责五十大板,贬为寻常教众,静思已过。”
裴逍抬头望了我一眼,双目如潭,瞧不出情绪,他单膝跪地道:“属下谢教主宽恕。”
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季清之那头淡定无能了:“不知裴右使所犯何罪,教主要如此重罚于他?”
我冷笑一声,道:“你问问他昨天干了甚么好事!”
季清之双目狐疑地望向裴逍,对方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季清之猜测道:“教主可是为了修炼神功一事而发怒?裴右使效忠教主多年,就算在修炼神功一事上办事不利,也罪不至此!还请教主开恩!”
我道:“难道本座在你眼中就是如此狭隘之人?他以下犯上,妄图对本座不尊,本座岂能饶了他!”
季清之道:“属下斗胆问一句,裴右使因何事对教主不尊?”
“他!他!!!”我话到嘴边,又觉得不齿,咬咬牙这才说出了口:“他居然想让本座受胯下之辱!这种欺师灭祖,以下犯上的重罪,本座不要他的小命,已经算是格外开恩!”
“喝!”季清之倒抽一口冷气;“那裴右使可有得逞?”
我双眼一眯,道:“噢?季左使,你似乎很希望他得逞!(╰_╯)倘若让他得逞了,本座今日还有何颜面存活在这世上!”
季清之心急如焚道:“为何教主您不让裴右使得逞!教主您为何不从呐!”
本座怒发冲冠道:“季清之,你这是甚么意思!难道你希望本座遭受胯下之辱?”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登时怒不可遏。
季清之曾经放话,正义教中只要姿色尚可的,皆难逃我之手,经过多位教众证言,发现此事根本子虚乌有!今日裴逍妄图欺压本座,他居然还敢问本座为何不从,你究竟是有多恨本座呐!
我道:“昨日是你说要去劝说裴逍的!你到底劝说了一些甚么,又是怎样劝说的?本座一直以为你是忠心神教,一心为本座分忧!今日看来,恐怕你也逃不了干系!说!裴逍敢如此以下犯上,是否有你一份功劳?还是根本就是你教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