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斜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在静谧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袁军正低头摆弄着手中的茶杯,听到钟跃民的笑声,猛地抬起头,眉头微皱,不解地问道:“哎!跃民,你丫在那傻笑啥呢?有啥好事儿说出来让大家乐乐嘛!”
郑桐在一旁,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立刻找到了起哄的机会,他笑眯眯地插话道“叔、陈阿姨,你们两个先别争了,跃民这家伙肯定有话要说,他在那笑话你们呢!”
陈亦君听到后,目光温柔地转向钟跃民,眼底闪过一丝好奇与不解:“跃民,你笑啥?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她的语气里既有丈母娘的温柔,又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
钟跃民笑着摆了摆手,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没、没有,妈,你说的没有什么不对,您讲的故事精彩极了。”
“那你笑什么呢?”陈亦君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显然对钟跃民的反应感到不解。
钟跃民缓缓坐直身子,眼神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招牌式的笑容此刻显得格外迷人。“妈,我听到你们两个的争辩,突然觉得这潘金莲啊,她当初不应该开窗户!”
“跃民,你这思维跳跃得也太快了,从天文地理直接蹦跶到《水浒传》里了?”郑桐打趣道,一边还不忘给郑天成和陈亦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继续配合这场突如其来的“表演”。
袁军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地凑近,那表情就像是遇到了解不开的数学题:“跃民,你这思维跳跃得也太快了吧?潘金莲开窗户,这和刚才的话题八竿子打不着啊!”
郑桐则是一脸兴奋,眼睛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他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笑道:“跃民,你这脑回路,不去写小说都可惜了!快说说,这潘金莲开窗户背后有啥玄机?”
陈亦君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但眼神中却带着几分疑惑和探究。“跃民啊,你这孩子就爱胡思乱想,快说说,这潘金莲开窗怎么就跟我们的争辩扯上关系了?”
钟跃民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后,脸上露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仿佛即将要揭开一段惊天动地的历史秘辛一般,缓缓开口道“诸位且听我细细道来。话说当年,潘金莲这位佳人,如果没有那份按捺不住的好奇心,未曾去推开那扇命运之窗,这之后所引的一系列事件,恐怕将会与我们所知的历史截然不同呐!”
说到此处,钟跃民稍作停顿,目光环视一圈,见众人皆被吸引住,才接着往下说道“诸位试想一下,若是潘金莲安安稳稳地做她的武大娘子,那西门庆这等色胆包天之人又哪会有可乘之机呢?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嘛!如此一来,潘金莲便会一直陪伴在武大郎身旁,相夫教子,过着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
这时,一旁的袁军听得入神,忍不住插话问道“那接下来呢?武松若不上梁山,是不是后续所有事情都会生变化呀?”
钟跃民闻言,用力一拍大腿,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眼中更是闪烁着激动的光芒,高声应道“正是如此!要知道,武松可是梁山上一等一的猛将啊!倘若他未能登上梁山,那梁山众多好汉岂不是如同失去一只臂膀般?到那时,方腊那家伙又怎会轻易就被擒拿呢?”
钟跃民越说越是起劲,语调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一旦方腊成功夺得大宋江山,嘿嘿,这历史可就要彻底改写啦!哪里还会有什么靖康之耻?金兵那帮蛮夷只能乖乖待在北方,继续吹那寒冷刺骨的西北风咯!至于后来的大清朝,恐怕连影儿都见不着喽!”
“武松上了梁山又能如何呢?方腊那家伙似乎并非是被武松给生擒活捉的呀!”郑桐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明显的怀疑之色,对于钟跃民所提出的这个推论,他显然持有保留态度。
然而,尽管如此,在郑桐的内心深处,那股强烈的好奇心和想要深入探究的欲望之火苗,却是燃烧得越来越旺盛起来。
“哈哈郑桐啊,你丫可真是小瞧了历史展中的那些偶然因素啦!如果武松没有登上梁山,那梁山好汉是不是就少了一头凶猛无比的猛虎?你丫想想看,如果没有武松,方腊那孙子岂能轻易被擒?如果方腊取得了大宋的江山,那后面的历史是不是就要改写了?”钟跃民兴奋地讲述着自己的观点,手舞足蹈、口沫横飞,仿佛他真的亲身经历并目睹过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一般。
郑桐一边挠着头,一边忍不住嘴角轻轻一勾,流露出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跃民啊,你丫这套说辞虽说听上去有些牵强附会吧。不过按照你这样的说法来推断,如果最后方腊成功夺取了大宋的锦绣河山,那么后来那场令人痛心疾的靖康之变或许就能够得以幸免喽,而金兵自然也没有机会破关而入了吧?”
“那可不就是嘛!金兵要是不入关,这满清的努尔哈赤根本就没有机会崛起啊!要知道,历史的展往往就是由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因素所决定的。如果没有满清这个外来势力的干扰,咱们中国说不定早就已经迈入工业革命的大门啦!凭借着我们悠久的文明和智慧,绝对能够越那些洋鬼子,一举成为世界上最为强大、繁荣昌盛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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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跃民一本正经的在那胡说八道,讲得有板有眼,让人一时难以分辨真假。
一旁的袁军则完全被吸引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钟跃民,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操!跃民你丫说的挺对啊!一个小小的潘金莲居然也能对整个国家的命运产生如此重大的影响?这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陈亦君轻轻摇头,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无语地瞥了一眼正胡说八道的钟跃民,缓缓开口“对什么对,若是潘金莲一心要闹花心,没西门庆也会有东门庆或者南门庆。人心难测,历史的车轮岂会因一个人的缺席就轻易改变方向?”
钟跃民听到后,放下手中的《古文观止》,目光转向窗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却现小诗画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溜出去玩了“妈,你说得对。历史的长河中,个人的意志往往微不足道,大势所趋,非人力所能轻易扭转。”
陈亦君微微一笑“我们所能做的,不过是顺应时代,尽力而为,至于结果如何,便要看天意了。”
“妈,你说的对。”
这时头大门外的小诗画和小海宸,依旧无忧无虑地奔跑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属于她们一般。
闲话说罢,终于要切入正题了。只见郑天成动作轻柔地从身旁拎起一个鼓鼓囊囊、看似平平无奇的化肥袋,小心翼翼地将其放置在那张有些年岁的木桌之上。然而,这个外表普通的袋子里,实则暗藏玄机,其中所藏匿的宝贝可着实不少呢!
“跃民啊,这里面装的可都是我近来新收到的一些玩意儿,你来瞅瞅,瞧瞧有没有能入得了你法眼的?”郑天成满脸期待地望向钟跃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