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河蟹中,于是瓦就把……掐掉了,表怪瓦,而且第一人称河蟹,我很怕自己会写出雷tat
不过瓦真要写的话,口号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一襟馀恨宫魂断
再度睁开双眼,白凌终于完全清醒过来。
撑起身子跳下床,白凌活动了几下,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势已经痊愈,而且身体变得十分轻盈,显然是巫力已经与他的身体完美地融合了。
对自个儿古今的状况很是满意,白凌这才放下心开始打量四周。
这是一间乍看之下极为朴素的屋子,屋子的正中央放着一张竹制的桌子和四张竹椅,他刚才躺着的木床的对面放着两只矮柜,屋子角落处一株君子兰亭亭玉立。
同时,屋中弥散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此时,白凌已隐隐猜测到这间屋子主人的身份。
屋中的药香加上她被治疗之后恢复如初的右手,白凌不难猜测出这间屋子的主人定是位医术高明的大夫。
是走还是留?白凌在犹豫。
那位大夫的医术虽然高明,但于白凌而言却无多大用处。他自小学习毒术,一手使毒的功夫早已出神入化,正所谓医毒相同,他的医术其实也不错,而且还是现代先进的医术。
只不过他更想见见那位在他半昏半醒中惊鸿一瞥的月白色身影,因而也不能就这么不告而别。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门突然被推开了。
少年看见屋内的情形顿时一愣,他没想到昏迷了这么久的人竟然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清醒了,而且看上去精神似乎还不错。
不过他很快便镇定下来,将手中的药端进屋子放在桌上。
“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少年放下药,转过身对着白凌,声音平静无波。
“这里是哪里?我睡了多久?”白凌面露惑色,轻声问道。这确是他如今最想知道的问题,但面上的表情却是刻意而为之。
白凌在少年开口之际就知道对方就是他所想要见到之人,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放下戒心,而是习惯性地带上面具小心翼翼地试探。
白衣少年对白凌眼中闪过的警戒似乎并不意外,耐心地为白凌作了解释。
“这里是位于炎钺边境的一处深山中,那日我外出采药在崖下发现了重伤的你便将你带了回来,你已经足足昏迷了半个多月。”
“这么说是你救了我么。”顿了顿,随即神情有些紧张,“那有没有人找过我?”
白凌眼中的惊恐和紧张的声音让少年意识到他是在担心追兵,他的声音不禁温柔了些,想要安抚眼前不安的少年。
“这里他们就算找到也进不来,外面有天然的迷障,而且我师傅的名号不是摆着好看的。”
“可是追我的人……”白凌使劲咬紧了嘴唇,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实情。
当然,其实从刚才起一直到现在,白凌所表现出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试探对方而刻意表现出来的。而且效果显然不错,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情报。
如今他开始萌生继续留在这里的念头,这间主人的身份明显与他开始的猜测多少有些出入,至少不仅仅是普通的大夫。而且看对方的样子明显会武功,应该还不低,他也许应该继续留在这里学习武功。再者他对眼前之人也抱有好感,自然产生了想要留下的念头。
白凌外表看上去在犹豫该不该说出实情,内心则已经不知绕了多少个弯子。
而少年也不多说话,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决定了,就在这里多呆一阵子再去找暴君大人。
白凌在下定决心的同时面上也露出了相同的表情:“我还是现在就离开的好,免得拖累你们。”
白凌面上闪过一抹哀戚,一招以退为进巧妙地引起了对方的同情心。
而这招的效果立竿见影,只见少年轻叹了一口气,轻轻握住白凌的双手。
“你放心地留下来吧,我会和师傅说的。”顿了顿,“你在外面已经没有容身之处了不是吗?放着这样的你独自离去,我们过去半个月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可是……”白凌露出担忧的神色。
“你留在这里会很安全,师傅他虽然是医仙,可不是只会救人。若是不会武功,只怕早就被某个势力囚禁起来据为己有了。”
“你们都会武功?”白凌的眼睛亮了亮,“那……可不可以教我?”
他果然没有猜错,若非已有防身之技,对方不会如此有恃无恐地让他留下。
“你想学武?”
白凌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悲哀:“我不想再这样任人欺凌,你教我武功好不好?”
少年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复杂,良久才轻轻点头。
“我可以教你,但是你已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就算学了只怕是也难以大成。”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么?”白凌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绝望。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少年这次沉默了许久才有些犹豫地开口,“我休息的内功心法可以弥补这个缺陷,只是能不能领悟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看到眼前这个受尽伤害的少年再度陷入绝望之中。少年如今无助的表情一如六年前的自己,当年是师傅将他带离了那处伤心之地,这一次,也该轮到他为这个少年做些什么了。
“谢谢你大哥哥。”白凌的眼睛再度亮了起来。他知道这次的试探非常完美,甚至可以说是捡到宝了。
“没必要喊我大哥哥,我比你大不了两岁。”顿了顿,“白溟裂,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