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等男人走了之后,她扭头看向门口。
欲盖弥彰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耳朵好烫
烫得发疼。
打游戏
第二天一大早,苏软和严序同时走出卧室门。
“早。”
“早。”
严序先下去包馄饨。
苏软穿着睡衣。
松松垮垮的睡衣。
领口有点大,露出锁骨。
她还没完全睡醒。
根本没发现睡衣的问题。
顶着一头草丛一样的头发,走进卫生间里面先洗漱。
洗漱完了才转身回到卧室换衣服。
严序包完馄饨,扔进锅里面。
上楼,去卫生间里面洗漱。
洗脸刷刷刷。
刷牙飒飒飒。
三两下就洗完了。
苏软穿衣服,穿着穿着又睡着了。
挣扎着起身,去卫生间里面又洗了一次脸。
下楼,坐在桌子跟前。
严序跟前一大盆馄饨。
她跟前,一小碗馄饨。
苏软表示:不多不少,正好。
严序吃得很快,没一会儿,半盆馄饨吃完。
速度减慢。
苏软一个馄饨吃三口,一口嚼好多下。
刚洗完脸的女孩湿漉漉的。
浑身冒着水汽。
两瓣脸蛋白里透红,带着水汽的红。
穿着一个宽敞的半袖,领口很大。
埋头吃馄饨的时候,就能看到锁骨那里隐隐约约的“吻痕”。
严序收回视线,继续吃剩下半盆馄饨。
今天店里面的事情比较多。
回来得很晚。
没来得及去学校接她。
严序在九点半左右回到家里面。
楼下的灯还亮着。
可空荡荡的,没有人。
他上楼冲了一个澡。
看苏软的卧室门紧紧关着。
蹙着眉头,先下楼去厨房里面,拿出一罐冰镇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