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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就是它的主人了。”白玉堂道。
苏园愉悦地应承,多谢白玉堂赠刀。她随即听到有流水声,立刻去寻,找到了一条小溪。苏园就叫上白玉堂,俩人就喝了两口水解渴,然后洗了洗手。
苏园便将她随身携带的两块点心拿出来,分了白玉堂一块。
白玉堂看苏园递过来东西,以为只是一块果仁做的普通点心,但到手后发现这块‘点心’有些重量,而且咬在口中的感觉很密实,酸甜香脆,一小块下肚,感觉跟吃了两碗饭似得,竟不止口感好,还能充饥饱腹。
“这是何物?”白玉堂问。
“切糕,可值钱了呢。这东西如果做这么大一块的话,可抵一座宅院。”苏园用双臂比量了一下大小。
白玉堂看着苏园,一脸‘你确定没骗我’的表情。
“真没骗你,这东西用料扎实,一盆果仁只能做出很小的一块。”苏园解释道。
白玉堂:“此物甚好,江湖人若求轻便出行,便可拿它暂抵干粮。”
“回头我把做法写下来给白福,他那边常有人出门,带这个方便。”苏园顺便跟白玉堂提及苏家给她的那些嫁妆,里头有很多铺子需要打理,便干脆都一起交给白福。看账做生意太麻烦了,她还是更喜欢享受。
白玉堂应承。
二人便继续往崖下走,搜寻了一圈之后,倒是找到了几枚他们之前丢的暗器,但没找到王玉的尸体,也没有看到一点血迹残
留。
暗器肯定会打中王玉,这涯下什么踪迹都没有,就非常奇怪。
“我看她不是偶然跳马,这地方他早算计过。”白玉堂叹道。
苏园小小惊讶了一下,但也不算特别惊讶。
“看她那么干脆地跳崖,我就觉得奇怪。”
如今还天还黑着,这山很大,山崖上面的情况看不清楚也搞不清楚,只凭他们俩人再继续搜查下去,基本上没什么意义。
苏园和白玉堂决定先回去,再遣更多的人马凭借工具来这里搜山勘察。
……
安康侯府,祭坛。
孙荷玩儿得不亦乐乎。
她听着安康侯和庞显歇斯底里尖叫,最后眼见着安康侯吓晕了过去。庞显则吓得像是瘫痪了一般,整个人闭着眼睛,缩紧脖子,僵硬了半晌,很久之后才恍恍惚惚睁开眼,确认自还活着。
孙荷在最后时刻,用剑鞘挑住了下落的网兜,蜡球最终没有落地。
她瞧他们这俩人的样子,哈哈直笑。
“原来你们知道这血肉虫杀人有多残忍,你们自己也怕得哭爹喊娘呀。那你们对别人下手的时候,就不曾想过这机关有一天会使在你们自己身上吗?没有人教过你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吗?”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我们知道错了!”庞显忙求饶,他哆哆嗦嗦颤栗的身体,撞醒了刚才晕倒的安康侯。
安康侯发现自己还还活着,稍微松口气,连忙也跟庞显一样求饶。他就知道,开封府的
人不会滥用私刑,悄悄杀了他们。
“原来他们在这里。”
展昭这时带人抵达,看见安康侯和庞显的处境后,转而讶异地看向正举着剑鞘挑蜡球的孙荷。
“展大哥别动,我有好戏给你们看。”孙荷立刻道。
展昭以为孙荷要给他们报仇,忙劝孙荷别冲动,以安康侯和庞显的罪行他们必死无疑。但如果孙荷以这种手段杀了他们二人,那她也会被判罪。
“何苦为了两名死刑犯,搭上自己的性命?”展昭劝孙荷赶紧慢慢地放下蜡球。
“是啊,女侠你快听展护卫的话吧!”庞显求饶道。
孙荷哈哈笑了一声,立刻抽走剑鞘。
安康侯和庞显脸色大变,同时再度嚎叫起来。
展昭快步冲了过来,正要拉走孙荷,以免她受血肉虫的伤害。却没想到那蜡球“啪”的一声落地,开裂之后,只有一堆干瘪虫子洒在地上,这些血肉虫没有一只活的,全都死了。
展昭凑近一些,认出这些血肉虫都粘着硫磺粉,原来蜡球里的血肉虫早就被硫磺粉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