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马他儿子说,盘马老爹也有个特别宝贝的铁疙瘩,他没拿出来给我们看。
但我和小哥一合计,觉得那铁东西很有可能就是咱们现的这铁块。”
吴峫道:“我和小哥明天再去趟盘马那边,看能不能蹲到他回来,问问羊角山的情况,蹲不到他回来,就想办法看看那铁玩意儿。”
“那要真是这铁块儿——”
胖子一巴掌拍上吴峫的肩膀,打的吴峫声音都颤了下,“我懂,反正是跑不了这广西,还大概率就是那羊角山上的斗里来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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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峫叹气道:“你丫别一提到斗就兴奋,别忘了这村里有古怪。要是能不进斗,最好就别进。”
“更何况,咱们什么工具都没拿,你是打算和你那云彩妹子借俩锤子就倒斗去?”
吴峫不赞同的看着胖子,“要是没有特殊的理由,羊角山咱就下回分解。”
胖子耸耸肩,嘀咕道:“你看着吧,我觉得咱跑不了得去一趟。”
第二天,吴峫起的稍晚了一些,一问,胖子一早就坐班车去县城“采购”去了。
阿贵笑呵呵地答话说,胖老板不清楚路线,家里也缺了粮油,就让云彩跟着去一并采买了,中午应该就回来了。
吴峫心里奇怪,他们进来的时候还路过了县城,出去的时候,胖子就找不到路了?
更何况,那胖子能是个不认路的?不认路早在斗里翘辫子了。
但心里再嘀咕,吴峫也面上不显,和和气气的和阿贵客套两句,就带着张启灵又去找盘马老爹了。
这一去,还是没见着盘马,倒是见着了也来找盘马的外地人。
这外地人一口纯正的京腔,当即,吴峫心中就敲响了警铃。
这瑶寨可是在广西腹地,莫说山路十八弯,京城的跑这里,还专门找能去羊角山的盘马?
吴峫觉得自己算是半个杭州人,半个长沙人。
但这两年,朋友里面最惯的就是胖子和关绍,勉强再加个黑瞎子。
这三人都是京城的,但吴峫拿不准黑瞎子是不是京城本地人。
因为黑瞎子说话几乎没什么标志性的口音,只能判断他是北方人,但具体是哪里的,吴峫判断不出来。
但偶尔几次,吴峫听黑瞎子和关绍聊天,这两人京城话和普通话混着来,黑瞎子那熟练程度不像是别的地方的。
不过也可能是被关绍带跑了口音?
——这就又说回来了。
胖子各地跑,应该是后期在京城置业安家的。
他在京城安顿下来之后,在潘家园儿和各种老油条做生意,他的京腔不可谓不地道,但听起来也就带着股市场上生意人的“烟火气”,丰满、世俗,也油滑。
胖子的京腔地道,但并不松快。
白话说,就是感觉听起来嗓子眼儿有点紧。
吴峫摸摸鼻子,他这可不是冤枉胖子,他先前也没觉得,但同是一个地方的,关绍讲话和胖子讲话,听起来的感觉确实不一样。
关绍的京腔,听起来就更自然顺耳,更柔和一些。
要用个不恰当的拟人比喻,胖子的京腔听起来像条大胖锦鲤,油光水滑的、金光锃亮地在水里游来游去。
关绍的京腔,虽然也像条鱼——
毕竟京腔吞音比较多,听起来就圆滑,还有个嘿哎嘿嗨(此处四声)的调调。
关绍的京腔,听起来就不是胖锦鲤了,更像是海豚。
他说话的时候,就是海豚转着圈儿和你问好,亲切秀气,也友好。
虽然关绍也是个祖安人,但比起胖子“我操”打头,“他娘的”结尾,关绍那两句急眼了的脏话,到像是烘托情绪的“助动词”。
更何况,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快快乐乐的和他们家那个大黑耗子讲话——
吴峫心道对啊,那可能也不是胖子的问题,是这俩京城的讲话对象不一样。
总之,关绍说话,听起来闲适慵懒,即便京腔本身就少点儿温柔的劲儿,痞气比较重,但人家愣是讲得和小说温柔男二一样一样的
——他奶奶的,扯远了。
吴峫拧着眉,盯着眼前闯进盘马家的京城人。
这京城人说是盘马的远房侄子?
好家伙,这亲戚,可是够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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