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只是完不成任务,他们毁灭的,可是整个虫族的希望啊。
等等?我又什么时候承认自己是女皇了?!
*
他们找了虫医来给我诊治。
上一次也是他。
我觉得他不靠谱,因为让三个碎片色诱我,好让我恢复记忆的损招就是他出的!
这一次,他又给我开出了比卫生卷纸还要长的药方。
我眉梢隐忍地抖了两下。
我看着自己手心生长出的精神力丝线,它能轻而易举地操控四周每一个活物,我能感受到它是多么需要被利用,多么的潜力无穷。
我说“如果这一辈能多解决一些困难为什么要拖到下一辈,我希望我的孩子踩在我的肩上,也希望我能成为他的榜样。”
说完后,我愣了一下。
我站在这个时空,却仿佛听到若干年后自己的回声。
*
我大功练成回了虫族,成为了那个饱受爱戴的女皇。
唯一一件不好的事,就是三个碎片分开了,而我,每、一、个——都想念。
我也唾弃我这不争气的大肠裹小脑。
堂堂大女子,竟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成何体统!
于是,我去了东南军事基地荡平海乱(与陆枫你侬我侬),之后,又去了西北军事基地扫除外患(与零相亲相爱),最后,在白野提着4o米大长刀来杀人之前,主动把白野拐进了自己的卧室。
虫族一时间万国来朝,大小外交并起。
竟呈现出极其璀璨繁荣的——
回光。
作为位面世界的穿越者,我要提醒诸位的是。
在你沉浸世界之中的时候,最要小心的是你喜欢的配角在高光时刻死掉,包括主角。
*
在死亡降临的一瞬间。
我总能捕捉到那个血月一般的至暗时刻。
我脸色白得像骷髅,唯有颊上溅的那一滴血沸腾滚烫。
“你就是它们的女皇?”星际霸主站到我面前。
我抱着白野冰凉的身体,看向他手里的红色长剑,黄土地被喇开一道深深的口子。
他踩在虫族士兵的尸体上。
“你是虫族的女皇?”他又问了我一遍,血红的剑尖挑起我的下巴,“空间戒指在哪儿,给我,我就留你们虫族苟延残喘。”
我对他勾了勾手,说“你把耳朵贴过来,我告诉你。”
他身边的小弟怀疑我有诈,拉住了他,但他有力量之剑在手,完全不怕我,三两步便贴了过来。
我又勾勾手,说“别害怕,再过来一点。”
星际霸主被我的话刺激了,又贴过来一些,这时,我与他相隔只有一个小臂距离。
我单手遮着口型,覆在他耳边“我告诉你啊,空间戒指就在——你一辈子都别想拿到的地方!”
电光火石之间,我掏出昏睡锤,一道雪白残影在他胸口闪过,星际霸主的身体摇摇欲坠,血红的剑扎入地面,他也单膝跪在了地上。
我被恨意逼得双眼通红,用力抠他的大手,以夺过剑柄。
“狡猾的虫族垃圾……”他说。
他是唯一一个中了昏睡锤还能坚持不倒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柄剑的原因。
系统说,这剑是来自时空管理局的东西。
系统界道具之间的相互作用是无效的。
可他只有一把剑,而我,有一整个系统商店。
侵略者们的枪林弹雨,凝固在我的四周。
我逼视着他“我要你为虫族和白野陪葬!!”
我夺过那柄剑,但我的双臂都在燃烧,因为承受不了那种磅礴的力量。
我仍高举起剑,劈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