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心地,“好,我知道了,那你别太劳累了。”
他叹口气,“劳累,每次去乡下是最累的,一年还挣那么一丁点,也就是药厂一个月的一半钱而已。”
“那你还去。”
“当然要去,那是祖辈留下来的财产,怎么能不管。”
夫妻俩说着说着就进了房,外面太阳已经悄然落下,晚霞暮云间,连园子里的花都显得柔美极了。
云心让刘妈去厨房看晚饭。
让杏花都在门外候着,嘱咐道,“不论听见什么声音,没她吩咐都不许进来。”
在房里的她先抱住了他,“这下没人了。”
他挣开,“你这是做什么?”
她不开心还疑惑地,“我还不能抱你了?”
他走到桌边坐下来,“又不是刚成亲的时候,还这么腻歪做什么?”
她也走过去,手搭在他肩膀上,“怎么就腻歪了,不能跟你有身体接触了吗?我还是你妻子呢。”
“做妻子就要有做妻子的样子,别搞那些事。”
“搞哪些事?你的意思是说我就得像年纪老的尼姑一样全身心禁欲吗?我还不到三十呢。”
他垂着头不说话了。
云心接着说,“你这样让我跟个寡妇有什么区别。”
他没好气地说,“我活得好好的,说什么寡妇。”
“那你为什么不碰我啊?你先前还问我身体恢复好了没,后来就没下文了。”
他实在不知怎么推脱,无奈地说,“来,坐我腿上吧。”
她笑着坐在他大腿上,依偎在他怀里,温柔地说,“二爷,你好久都没这样抱我了。”
他沉着脸不说话,表情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她抬头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他叹口气,“想关老爷六十岁的人怎么能娶七个老婆,怎么睡得过来,要是每个都像你这样想要那要怎么办哦。”
她听出是在噎她,嘲讽她,回怼道,“我就是想要怎么了?我为什么就不能想啊?身体就得像个木头一样毫无知觉啊?”
他被怼的没话说,把她从腿上推了下去,再站起来,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呃,我,我……”
她忧伤地,“二爷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吗?”说完就鼻子一红,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
他过去抱着她,“就为这事你也哭?你以前可不会这样啊。”
“以前?”
“刚成亲头一年的时候,你那时温柔又含蓄,后来就时不时闹脾气,一闹闹好久,也不会提那种事,现在动不动就想要想要的,唉。”
她深情地望着他,“那时候你经常跟我做,我都不用主动提,现在你对我那么冷淡,我是个活生生的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又不像你们男人可以纳妾,可以去外面喝花酒,我只能跟二爷你啊,我也只想跟你做。”
林景元被说动容了,问道,“你身体真的恢复好了吗?你可是难产。”
她开始给他宽衣,“恢复好了,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想要。”
他一把搂上她的腰,再吻上她的唇,她很积极地回应着吻,还一边脱他的衣服。
越吻越激情,他直接掀开了桌布到地上,地面响起了茶壶,茶杯,酒壶,酒杯的啪啪摔碎声。
他把她抱起放倒在桌上,她搂着他脖子纵情激吻着。
吻了好一会后,他去脱掉她的衣服,当看到她那皱巴巴地有一长条的蜈蚣黑疤时,他愣了十来秒,他一下就消了激情,但最后还是咬着牙做了。
他们在桌上做时,云秀一个人关在房里,还是在自个儿跟自个下棋。
但跟以往幽怨的表情不同,这次面带微笑的,嘴里还说着话,“二爷,我已经落子很久了,你怎么一直拿着棋子不落啊?”
说完后,就拿起一颗白子随意放在棋盘上,又似笑非笑地说,“二爷,我马上就要赢了。”
然后抓起一把黑子啪的一声打在棋盘上,大笑着说,“哈哈,我赢了,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