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空长了一八公分的身高,他的力气在这个男人面前居然发挥不了半分。
在得到满意回答的同时,易澈抬起宁无的双腿,瞬间便没入他的身体——
“恩啊——”
……
宁无半昏迷间,感觉到对方终于释放,易澈翻身继续压住他,喑哑的声音就响在他耳边:“再来一次,我还没要够!”
瞪他:“你不是刚才说了不要吗?”
“这种话你都信?”将有些滑出的欲望用力往里一推。
宁无被激得一跳,又被易澈压住腰肢拉回,眼见失守在即,“王八蛋!该死的,现在几点了!你该死的不会看看时间吗?”
估计是被做得狠了,宁无一火索性豁出去,释放本性,开始爆粗口:“姓易的,□大爷的,老子下次要把你绑在床上,爆你菊花!你个人渣!说个话不算话啊啊恩……啊啊……唔……不啊……”
身上的男人笑笑,对他的话直接用行动回击。
两只兽之间的交|合继续,窗外明月高悬,把易澈伺候舒服了,宁无就半身不遂了,情事结束后,他四肢大张蛮横不讲理的将床霸去了大半。易澈打算往哪坐他就将手往哪搁,大致意思是老子就不让你坐怎么着?
易澈哼了一声,立马掀开薄被,强制分开宁无的双腿,在宁无的哀嚎声中又挺了进去。直到把他折磨得奄奄一息求饶才罢手。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者便就是宁无这类人了。
天色大亮的时候宁无才睁开惺忪的眼,腰部以下几乎就不是自己的一样。心里一边咒骂那个该死的混蛋一边起身。心底不住的骂自己蠢。
宁无就没想通,那么漂亮的一张脸,那么适合被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的一张脸怎么就压到他身上去了呢。
自己明明都是算计成性的奸商,却莫名其妙的总是败在这个比他小很多的男人身上。
又想起那日被他调戏的少年,登时有些无言,这男人是有双重性格吗?
又想起少年那日看他那陌生的眼神,还是说,他真的认错人了?
摇摇头,不想了,管他呢。衰运当头。
宁无掀开被子打算下床,随即察觉不对,机械的低头,顺着领口处往下看,里面的斑斑点点布满了整个胸膛。
咬咬牙将最上面那颗扣好,权当被狗咬了一口。
不对,这……这他妈的已经是第二回了!而且最该死的还是他这个脑袋秀逗的自愿献上的。
他的贞操!该死的混蛋,这笔账老子给你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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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格外安静的宁家今夜却灯火通明,华丽的大厅里坐着两个相谈甚欢的老人,易家长媳微笑的站在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身后,雅致的妆容裁剪合宜的旗袍将她整个人衬得高贵而雍容。
宁家当家的几位大人物也在场。
宁无刚进去看见这阵仗差点让他怯步,这场面让他想起了三堂会审,当然没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