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儿见天已大亮很快便可能有人散步到此,还是尽快结束了话题:“不说那么多了,你现在就是竹雅小筑的新宫女了。第一天当值,可别让我失望。”
“奴婢会好生侍奉您的。”秋颦此刻又立马从暗卫人设切换回普通宫女人设,很有眼力见地托起沈穗儿的手,让沈穗儿虚扶着她走。
靠近水的地方一向是非多,今天也如此。
“秦世子,为何扮作侍卫模样挡本宫去路?”楚欢向来以柔弱示人,现在却毫不掩饰眼里的反感,语气生冷。
楚欢面前侍卫打扮的男子笑意中带着轻慢,脸上写着狡诈与算计,“楚容华,你很面熟,本世子貌似在哪见过你。”
“本宫……与你素未谋面,你怕是看错了。”楚欢捏了捏手中的帕子,似乎想立即脱身离开。
秦炎却不依不饶,阴阳怪气,“感情怡红楼里一夜千金的楚楚姑娘是你的双生姐妹呀?”
“秦世子,在宫外见过与本宫长得像的人与本宫有什么关系?你穿成这样出现在后宫,若本宫告知皇上……”楚欢见躲不开,于是反威胁道。
“楚楚姑娘尽管去,皇上怕还不知道他的楚容华是个残花败柳,人尽可夫的怡红楼花魁吧?”秦炎料定楚欢在意名节不敢让他把这件事抖出去,那这就是一个最好的把柄。
不料,楚欢却直言:“你白费心机了,皇上他将我接入宫之时,便早知此事。你休想拿这个威胁我。”
一计不成,秦炎再生一计,又道,“皇上知道了,那满宫妃嫔知道吗?京城达官显贵知道吗?城中贩夫走卒知道吗?要是本世子将你的丑事抖出去,就算是皇上也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楚欢咬牙,转眼换了副柔和的表情,“秦世子可是有事拜托欢儿?只要你答应帮欢儿保守秘密,有任何需要欢儿相助之处,你直说便是。”
秦炎说了这么久,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笑眯眯道,“好说,宸贵嫔国色天香体、态婀娜,自上次宴会一见,便令本世子茶饭不思,相思成痴。楚容华可否帮本世子安排一下?你的事我一定烂在肚子里。”
“你疯了?这可是宫里,宸贵嫔可是皇上的妃子。”楚欢震惊且鄙夷,她看秦炎这不仅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是不知死活。什么人都敢肖想。
秦炎却不退反进,跃跃欲试的眼神透着淫邪,“那又怎样?这才刺激嘛,你舅给句痛快话,行不行?总不至于为了别人委屈自己吧?”
楚欢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斟酌,过了一会儿,她问:“你说话算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秦炎信誓旦旦地保证,丝毫不知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有多讽刺。
“今夜亥时……你过来些,走漏了风声我们两个都得死。”楚欢行事谨慎,不像秦炎一样看着就像赶着找死的。
秦炎得意地走近了些,附耳过去。
楚欢眼底划过一丝狠厉,拔下髻上的银钗向秦炎心口刺入。
血液从伤口处缓缓渗出,初时只是细小的红丝,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汇聚成一股细小的溪流,染红了楚欢的手。
楚欢做出这一动作已经够果决的了,秦炎双目瞪大眼中满是震惊,由于楚欢的力道不足,他没有顷刻间毙命。
仇恨,愤怒涌上心头,秦炎如同一头暴怒的野兽,也忘了考虑自己自己每个行为所应承担的后果。
他一掌拍开楚欢,楚欢的后背撞在了假山上,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秦炎狠狠地掐住脖子,看那架势似乎是想来个同归于尽。
“救……”楚欢被掐的无法呼喊求救,求生的欲望让她不断拍打着秦炎的手。
忽然,楚欢隐约听见一声响,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像卸了力般松开了。
秦炎向后倒去,摔在地上,也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
楚欢犹豫了一下,还是蹲下去酱肉翻了个身,就现那人后脑上嵌入了一颗珍珠,珍珠堵住了伤口没有溢出一滴血。楚欢目光落在了假山旁的石头上,抄起来便往已经没气的秦炎头上补了好几下。
楚欢温温柔柔道:“欢儿始终相信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自此,无辜的莲韵池又被迫装了多了一具新尸体。
楚欢向四周查看却没现任何人,到底是谁出的手?
“娘娘,你怎么能用珍珠攻击呢?还不让奴婢去把珍珠拿掉,这要是有人查起来,顺藤摸瓜便会查到你头上。”秋颦还是想去处理尸体上的证物。
沈穗儿拿着簪子的手一用力,簪子顷刻间粉碎成沫随风四散,“现在去接触尸体嫌疑更大,你放心,这簪子是我在宫外杂货摊上买的,内务府没有记录,查不到我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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