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半天来了一个女生,圆鼓鼓的包子脸,一双大眼睛,“姐姐,你们帮我看看我爸爸在什么地方吗?”
白景颜指了指花园,“看到没,那棵大树后面的房间里,和你亲爱的小姨正在进行造人活动,现在让你妈妈带人过去,最起码让你爹净身出户是没问题的。”
“谢谢姐姐,我转你钱。”
“不用,你还不能挣钱,我不缺你这个钱,保护好自己保护好你妈,争取最大的权益。”
“谢谢姐姐。”
“不客气。”
众人一听都跑花园看热闹去了,白景颜兴致缺缺的。
【这有什么好看的,一吃药吃的】
看着没有人来找了,霍靖川走过来带着白景颜离开了酒会。
【怎么这么快就走啊,我还没吃完瓜呢,这里的瓜是真多啊,男女关系真乱,还有好几个有菜花的,幸亏我老公洁身自好,否则我马上离婚】
霍靖川无奈,她什么时候能把这种好色的想法去掉,“颜儿,认亲怎么样,有没有受到欺负?”
“没有没有,几个人的脑子加起来没有我一半,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
“哈哈,我没有脑子,他们不如我的一半,你觉得他们有脑子吗?”
霍靖川摇摇头,果然是没脑子。
回家的路上,白景颜盯着连娇娇,连娇娇有些害怕,“小白你这样看着我,我害怕,到底还有什么事?”
“大嫂,大哥正在和女人跳舞。”
蝴蝶效应,总有人想扳倒霍家
“老三,调头,去你大哥那里!”连娇娇一脸怒气。
转念一想,“先把妈送回家,她身体不太舒服!”
顾书瑶连连摆手,“我舒服我舒服,先你大哥那里,我倒要看看这一个两个的反了天了。”
【也没反天,就是一个两个的没有脑子,不是中媚药就是中毒药,得亏霍靖川那狗男人中的剂量不大,否则现在就进重症监护室了】
“咳咳……那什么小白你说你大哥不应该在上班吗?也什么和女人在跳舞?”
白景颜直接摇头,“这个你们夫妻二人沟通吧,我是真得不知道,为什么说大哥在和人跳舞,是阮乾坤说的,声音很小,但是我会点唇语。”
【这可都是在手术室练就的,手术室内不能大声喧哗,同事之间的交流要么靠默契,要么靠唇语】
几人一听,唇语啊,看来不能在后背说小白得坏话了,比如她吃的多,比如她穿衣服的审美,比如她不会化妆之类的。
白景颜看她们三个不说话了,讥笑道,“你们说的话我都知道哦。”
连娇娇和顾书瑶立马拿出手机转账,这个时候不要狡辩,直接用钱砸。
果不其然,某人看着手机上到账的信息,笑的花枝乱颤。
【哈哈,钱,都是钱,这可都是我的,狗男人的钱是我的,我的钱还是我的】
霍靖川都习惯了,高兴的时候老公,不高兴或者高兴过头了就是狗男人,不气,这是自己的亲媳妇,气死了她就拿着钱出去找各种狗了。
一个半小时后,车停在了京都南边的一个酒店门口。
侍从跑过来帮忙停车,霍靖川扶着自家亲娘,连娇娇已经提着门口的一块板砖进去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白景颜上蹿下跳紧随其后。
五楼宴客厅,舞池中央一个英俊的男子正搂着一个小白花跳舞呢。
看到连娇娇过来还挑衅的看了几眼,连娇娇一板砖一个,白景颜都觉得头懵懵的。
【我靠,我要拿个小本本记下来,以后宁可惹大哥,都不要惹大嫂,看起来娇娇软软的,特么的狠起来直接上板砖,一砖一个,毫不手软】
连娇娇面色一红,她平时可真的不是这么暴力的,现在是特殊情况。
“什么人,怎么能当众行凶呢,来人,把这个女人抓起来。”
“我看谁敢?”霍靖川扶着顾书瑶走了过来,“我儿子犯贱,我儿媳妇让自己的男人清醒清醒有什么不对吗?”
说话的那人一看,这不是霍擎川的娘吗?
谁走漏了风声?
他赶紧赔着笑脸,“原来是伯母和弟妹啊,是我看错了,伯母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了?”
“呵呵,我再不来,我这个儿子是不是就要纳妾了,哟,这地上的是谁?难道不知道霍擎川结婚了吗?”
“伯母您这话说的,结婚了也可以跳舞啊,您想的太多了。”
顾书瑶抬头看了他几秒,霍靖川抢着说道,“丁少安,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父亲当年就是这样跳舞跳的妻离子散的吗?”
丁少安冷哼了一声,“我同你母亲讲话,你插什么嘴?”
“老公你确实不该插嘴,因为啊,他爹出轨是他默许的,他嫌弃自己的娘是农村人,大字不识,没有什么背景,不能让他们成为人上人,所以父子两个瞅准了一个大领导的独生女,他撒娇卖萌,他爹用美男计,两人成功的把人家女孩耍的团团转。
更可气的是。这位丁少安还用了一碗特殊的药把他娘变成了精神病,在精神病院关了十五年,他们不管不问,那个可怜的女人在精神病院被毒打,被侵犯,被虐待,死的时候身上一点好皮都没有,而这父子二人凭借那位大小姐跻身的京都权贵圈子里。
最可恶的是那位大小姐二十多年都没有生下自己的孩子,因为这父子二人早已经让她吃下了断子绝孙的药,因为女儿不能生育,大小姐的父亲死之前把所有的家产都给了他们,就希望他们能好好对待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