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又坐在阳台呆的沈祁,他无奈的叹息一声:“小祁,太阳不要晒太久,注意时间。”
沈祁指尖夹着烟,闻言回神的把烟灰磕在烟灰缸里。
“哦,知道了。”
温君越走近,一把拿走他手里的烟:“还有,不要吸了,今天已经量了。”
沈祁平淡的把视线转到温君越脸上,默不作声。
头因为未剪的原因已经长到肩膀了,以及那忧郁的气质,再搭配那一张如油画一般绝美的脸,简直就像是西欧传说里的美神。
温君越不自觉的把手抚上沈祁的脸,像是被引诱一般,微微低下身子。
沈祁转头,就听见温君越道:“小祁,这是最后一次,我知道我们没有希望了,最后给我一个回忆一个念想吧。”
沈祁的脸抗拒停止了。
温君越带着绝望的低下头,献祭一般吻上沈祁的唇。
他想深入,但沈祁牙关禁闭,他只能忘鸠止渴一般,反复在那片柔软得唇上来回碾磨,泄这自己胸膛最后热烈的爱意。
一吻结束,沈祁呼吸都没有乱,像是个局外人一般,静静的看着温君越脸上不断掉落的泪珠。
温君越看着沈祁淡漠的脸,刚想开口说话,身后一道声音更先他一步。
“结束了?那这样我就先带我夫人回去了,婚礼都没参加就急着跑,在外面呆久了就是容易被带坏。”
——
又一次回到了楼家,但这一次沈祁进的屋子却变了。
屋子里很干净,地板墙壁都是白色的,里面只有一个人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空旷的吓人。
沈祁被强制的锁在床上,四肢都被床底延伸出来的锁链锁个牢实,项圈的一圈绒毛防止沈祁的皮肤被磨伤。
“在外面玩了一个礼拜,在这间屋子也呆一个礼拜吧,宝宝,你乖一点儿,一个礼拜我再来接你。”
沈祁看着天花板轻声道:“那我饿了怎么办?”
似乎被沈祁的回答可爱到了,楼砚洲抬手按在沈祁被揉搓的充血的唇上,眸色加深,又拿出湿巾细微得擦了一遍。
“放心,会有人定时送饭的,到时候锁链回延伸,不会饿到的。”
说完,楼砚洲低头在沈祁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才起身离开。
沈祁感受着唇上火辣辣的痛感,突然到:“不要关灯,楼砚洲不要关灯。”
可惜,灯被关了,伴随着门彻底被关上,唯一的光亮也消失了。
沈祁的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
他使劲挣扎,锁链被弄的叮当乱响
他哭泣着,眼角不断滑落泪水,试图躲避黑暗里看不见的触手。
被母亲疯关在柜子里的回忆不断涌入脑海,窒息与疼痛也随之而来。
沈祁眼睛睁的很大,漂亮的眸子被绝望和空洞占满。
他被无数触手捂住口鼻拉入黑暗,无人听见他的哀嚎和求救,也无人带着光明来拯救他。
他只能在深渊里,绝望的堕落,腐烂,化作一摊腐臭。
管家隔着门板听着里面绝望的求救,面露不忍:“少爷,是不是有点…”
楼砚礼垂在身侧的手握的很紧,骨节泛着极度缺乏血色的苍白,闻言他抬头冷漠的看了一眼管家:“你年纪大了,还是回家享受天乱之乐吧。”
管家抬眼,又缓慢低下,恭敬道:“是,少爷。”
说七天其实只有三天,楼砚洲就打开了门。
他看着深陷梦魇的沈祁,很轻的叹息一声。
教训花心又不听话的狐狸时,应该狠下心,可是真正爱狐狸的饲养员,是狠不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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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摸着沈祁清瘦的脸,道:“这次之后,我们去国外领证,既然你答应许诺我了,就不要毁约。”
沈祁不适的呢喃一声,楼砚洲把他当做回应。
“你说了好,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永远活在愧疚里。”
——
“不许动,把门打开,再给我一辆车,不然我就把他杀了。”
一片灯火通明的庄园里,里外围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