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厂长夫人,久仰久仰!之前就经常听到令公子提起您,今天总算是有幸得见真容了。”
彪哥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恭维的话。
“彪、彪哥,我儿子在哪里?”
史珍香如何能听不出他话里嘲讽的味道,却是敢怒不敢言,挤出一个僵硬的笑脸转而问道。
彪哥没说话,朝她身后的人递了个眼色,那人立马小跑着离开了。
然后他对着史珍香说道,
“厂长夫人稍等片刻,舍下简陋知道您坐不惯,就不招呼您坐了,见谅啊!”
“……”
史珍香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但此情此景她只能拼命忍着赔笑脸,
“呵呵……,彪哥,您太客气了,我站着就好,您自便!”
彪哥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便真的不再理会她,自顾自的品着手中的酒。
“妈!!……”
不多时一道满含着激动和喜悦的声音响起,史珍香回头看去,就看到鼻青脸肿的方建军。
虽然已经经过了他们的一番‘收拾’,但是也仅仅只是好看了一些而已,明显还能看出被虐打的痕迹。
史珍香脸上顿时满是心疼,惊呼一声扑了上去,
“建军啊,你怎么弄成这样了?究竟是哪个该死的竟然对你下这么重的手!你跟妈说,妈找他算账去!”
听到他妈开口,方建军心中就暗道不好。
偷偷去看彪哥的脸色,果然此时他的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那正是准备要发怒的迹象。
恶人自有恶人磨
方建军眼珠子一转,立马拉着他妈的手,哭唧唧的说道,
“妈,都是那些该死的公安,他们昨天玩命了要抓我,我慌不择路的可不就给摔了嘛,如果不是彪哥救了我,我现在已经被他们给逮住了。
而且因为我的关系彪哥的歌舞厅也被他们给查封了,咱们可得好好感谢一下彪哥,我要的钱您都带来了吧?”
史珍香一脸的不相信,摔能摔成这样吗?
她还想要问,但是感觉到方建军抓住她的手紧了紧,然后冲着她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她不要问了。
到了嘴边的话,立马就咽了回去,顺着他的话说道,
“带了,带了。”
话说昨天她和贾珍珠分开以后,路上被人撞了一下,然后手中就多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想见你儿子方建军,就带着带着两百块到镇西拆迁旧民居找彪哥!’
她也不傻,自然不会因为一张纸条就傻兮兮的相信。
于是找了门道一打听才知道,彪哥竟然是镇上的称霸一方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