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宁理理捏着手柄看着孟言。
&esp;&esp;eric啃着面包也看着他。
&esp;&esp;“……,晚饭我请你们吃大餐。”
&esp;&esp;宁理理当然做不到无伤过虎先锋,但她照着上午在aggie家看到的打法,卡位bug多打了几下,虎先锋一下子就只剩了半管血,打起来就轻松了很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宁理理那乱拳打死老师傅的走位闪躲,硬是边躲边打又打掉了四分之一的血。
&esp;&esp;把两位30多岁的中年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esp;&esp;“妈的,我们是真的老了。”
&esp;&esp;“嗯……这个打法听说还是一个小学生找到的。”,聚精会神的宁理理仍然抽空回了一句。
&esp;&esp;“你不如别告诉我们这个。”
&esp;&esp;啪几,虎先锋被轻松打掉。
&esp;&esp;“你继续,要是无伤我就带上你了,现在我只好大餐减半,和我女朋友回去吃了。”
&esp;&esp;凡尔赛-孟言,丢下了eric,牵着游戏高手宁理理的爪子离开了悲痛欲绝的eric的家。
&esp;&esp;中午吃的是火锅,晚上还要在家吃火锅,宁理理虽然不满意但不好说什么。毕竟她是来赔罪的。
&esp;&esp;“说吧,怎么想通的?”
&esp;&esp;趁着烧水的功夫,孟言开始审讯。
&esp;&esp;“我的朋友们把我赶出来了……说我不知足……还说……就算是让你吃亏也是你愿意吃的,叫我不要那么矫情……”,她头靠着孟言的肩膀,抱着他的手臂,。
&esp;&esp;“嗯,没错……是我愿意的,再说,我在你这里吃亏,你才要更加对我好。”
&esp;&esp;“……”,好像确实有点道理,难怪她总觉得亏欠孟言什么。
&esp;&esp;“前天晚上你说的话实在是太伤人了,我现在还是很生气,怎么办?”
&esp;&esp;“学长你要是还生气的话,那就打我一顿好了,一顿不行就两顿……”
&esp;&esp;孟言抓过她抱在怀里,把头埋进她肩颈处。
&esp;&esp;今天没有香水味儿。
&esp;&esp;只有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
&esp;&esp;“去哪了?怎么还动用了洗头这个仪式。”
&esp;&esp;“……中午去了朋友家聚一聚……”
&esp;&esp;“知道去找朋友,倒是不记得来找我。”,罪状又加一条。
&esp;&esp;“没想好怎么跟你说……”
&esp;&esp;“那现在呢?”
&esp;&esp;“……不能总是我来道歉……学长你就没有做错的地方嘛……”
&esp;&esp;“好,那你说,我错哪了?”
&esp;&esp;“……”,听听,这语气,和【你说,你错哪了】有什么区别??
&esp;&esp;沉默了一会搜肠刮肚找着孟言的错处,最后憋出一句话,“学长,你pua我。”
&esp;&esp;孟言挑眉,他怎么pua了?
&esp;&esp;“你总是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逼着我对你心生愧疚——这不就是pua嘛……”,宁理理委屈得眉毛都拧成了八字,“而且……你总是说……什么小朋友、结婚的……给我压力,还要带我去见你爸妈……”
&esp;&esp;“lily,我今年32岁了。”,孟言冷静地指出了现实的问题,“我没有逼着你现在就跟我结婚生孩子,但……我觉得这是以后一定要考虑的事情。可是你连第一步,去见我父母都不同意……”
&esp;&esp;“我没有……不同意……”,她摸着孟言手臂上的衣料支支吾吾。
&esp;&esp;“好,那就明天晚上。”
&esp;&esp;“?!”
&esp;&esp;“只是见一面,又没让你做什么。”
&esp;&esp;“我……”
&esp;&esp;“你不用管他们喜不喜欢你,接不接受你,喜欢你是我的事,和他们没关系。”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孟言这句话听在耳朵里简直就像——嗯,他们不喜欢你。
&esp;&esp;“可是……不要得到家人的祝福吗……”
&esp;&esp;“我不需要,他们当年结婚也没得到长辈们的祝福,凭什么来要求我。”
&esp;&esp;“诶?”
&esp;&esp;“嗯,我外公嫌弃我爸有毛子的血统,说是异类,还什么非我族类的话——所以你看,这不也过来了。”
&esp;&esp;“……我、我也是……混血……”
&esp;&esp;“你充其量就是半个少数民族,混个哪门子的血,吃五花肉的时候也没见你少吃一口。”
&esp;&esp;“……”,不能怪她,爸爸是少数民族,妈妈那里可是吃猪肉长大的,吃好几家饭长大的宁理理本来就没有挑食的权利。而且外公外婆炖的排骨汤也确实相当好吃!
&esp;&esp;“lily,你认识我这么久了,我哪怕一丁点,有和你嘴里那些垃圾男人相像吗?我不知道,还要怎么给你安全感……还是说你们这个职业,天生就没法信任人类?”
&esp;&esp;“不是的……不是、不是职业的原因……是我……我自己的原因。”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