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敢这么坑单安平,无?外乎就是欺负他们不懂。知道是怎么吃的亏,单安平派人出去学习,把国?外的先进技术全都学会,那?以后他们不就不用再受制于人?
单安平这想法挺好的。但问题是他们没钱啊!关主?管只是说了几句实话,单安平就阴阳怪气怼他说:“没钱派人出国?学习,也没钱买新设备。哪来的钱修路?招临时工不要钱啊?”
“温唐最近招了七百多?个人手,每人每月十块钱,加上伙食费和福利补贴,每月也有近一万多?块钱的支出。这么多?钱,你们财务室说批就批,说给就给。我只是想花几万块,送两个人出国?学习就不行,你们当我傻吗?”
“我看矿上不是没钱,你们是在针对我吧?温唐每月花一万多?,还能无?限制继续招人,继续随便花钱,我想干嘛就没钱,你们什么意思?”
“我承认之?前买到?残次品,是我识人不清,是我不对。但我又不是故意的。这样的决策失误,也不是只有我有。你们不能因?为这一点儿小错,就否定我这么多?年的付出,防着我、针对我、反对我!”
“你们要是这么干,那?我可就太寒心?了。”
单安平有文化,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李矿长最后说不过他,就把问题丢给关主?管,让他想想办法。关主?管能想啥办法?
矿上现?阶段就是穷的叮当响,他每天?一分钱掰成?两半花,抠搜的不行。为了给工人发工资,他就差克扣工人伙食了,他还能有啥办法?
关主?管没办法,单安平就说他针对他。关主?管跟他在会上吵得脸红脖子粗,回来后听到?单炎和他爸似的,也说大家在针对他。关主?管心?里冒火,就把单炎臭骂一顿。
骂哭了单炎,关主?管还没罢休,他站在财务室门口,继续高声的骂人:“哭哭哭,一个大男人跟个娘们似的就知道哭,我看你不是大少爷,是大小姐吧!”
“大小姐,受不了工作这份苦你就回家吧。你爸那?么能耐,他肯定能养你一辈子!”
“你,哇……我要去告诉矿长!哇……”单炎被关主?管骂的无?地自容,受不了的哭着跑了。
“你去,你随便去!跟你老子一样,只会用矿长压人的小*崽子!真把老子当你们的管家,是给你们管钱的,还必须得听你们使唤啊?你奶奶个腿的,你们算老几!就特么没钱,谁来都特么没钱!有本事单安平你就去找温唐,跟矿上的所有人说,不许他们修路!”
“你能说服大家,我就把修路的钱拨给你,让你送你儿子出国?!你办不到?,你特么就别来跟我叽叽歪歪!!老子不是你的出气筒,不受你那?鸟气!!”
关主?管对着空气,好像是对着单安平一样,骂的酣畅淋漓。
通过他的骂声,温玉华她们也知道了矿上没钱,单安平搞事情的情况。单炎被臭骂,是替他老子受过,不算冤枉。
只是,关主?管跟单安平闹矛盾就拿单炎出气,未免有些以大欺小落了下风。单安平知道,肯定要来给他儿子做主?,继续跟关主?管吵架。到?时关主?管理亏,肯定得吃亏。
关主?管一看就吵不赢单安平。不然他也不至于憋了一肚子火回来,找单炎的茬。温玉华正要提醒关主?管几句,让他做好准备。单安平就带着一堆小领导,跑财务室来了。
还没进门,单安平就沉着脸怒声道:“关三!有不满你就冲我来!你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我要送人出国?学习又不是为了我自己,你怎么能这么曲解我的一片苦心?!”
“这么多?年,我辛辛苦苦为矿上做了那?么多?,你要因?为一件错事,就否定我的所有。你这样见利忘义,真让人寒心?!”
“我见利忘义?你看你才是搅屎棍,见不得矿上好才对!一张嘴就管我要五万块,你怎么不去抢?你不用顾左右而言他,你我都知道,你要的就是温唐的修路费。行,只要你把大家都说通了,这钱我就给你!”
“我没有。你别污蔑好人!”
“你有,你就有!龌蹉小人!”
“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两个人越吵火气越大,最后冲动的关主?管,率先受不了和单安平车轱辘话对骂,冲过去动手了。单安平不是个站着挨打的人,关三打人,他必然要还手,两个就这样骂骂咧咧的干了起来。
你一拳我一脚,两个人打的很凶,骂的也很脏。围观的人见状,自然不能再作壁上观,保持中立。他们一起动手,一人拉一边,希望能快点把关主?管和单安平分开。
期间,有不少人被误伤。比如刘会计,他就被不知道哪来的脚丫子,在胸口蹬了一脚。还有不少人趁机下黑手。还是刘会计,他挨了一脚,找不到?罪魁祸首,就暗搓搓的踩单安平的脚趾头报仇。
温玉华和张会计身体不行,这场面越闹越收不住,大家眼看打红了眼,她们怕被殃及无?辜,只能躲的远远的。
一开始大家也确实还有些理智,知道躲着温玉华开辟战场。温玉华身体不好人尽皆知。她还是温唐的眼珠子,命根子,温玉华磕破一块油皮,温唐都会发疯。
万一他们运气不好,把温玉华打出一个好歹,温唐真会杀人的。所以大家躲着温玉华打,不想把温玉华卷入战场。但大家再理智,也架不住有人回水摸鱼。
在打的忘乎所以的时候,大家连拉仗的初衷都忘了,哪还记得要躲着温玉华?
温玉华眼看形势对她越来越不利,她跑不掉又打不过,不想单炎的算计得逞,她打开角落的干粉灭火器,对着干仗的人群,就是一顿狂喷。把打架的人都喷的一脸粉面子,让他们全都啊呀啊呀的停了手。
温玉华才柔弱的开口道:“抱歉,冒犯各位叔叔伯伯了。真对不起,你们那?样打架我害怕。”说着,温玉华好像被吓到?了一样,手足无?措的把她手里的灭火器,对准她旁边的单炎,又狠狠地喷了两下。
“抱歉,你挥着拳头站在我旁边,好像我打我的样子,真的太吓人了。”嘴里说着害怕,温玉华喷单炎却一点儿没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