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他问。
耳边的热气吞吐而来,空气仿佛突然便染上了燥意。白桔的脸瞬间红成了小番茄,很不好意思地,慢慢地点了点头。
却在低头的瞬间,看到了哥哥的手,瓷白的指尖点着册子上的一行小字。
白桔:!!!
做……做晚餐的意思吗?
啊啊啊她没脸见人了!
女孩儿夸张地做了一个悲戚的表情,直接把头死死埋进男人怀里。
白墨一把拎起那颗憋气的小脑袋:“说了多少次了。”坏习惯总是不改。
哎?
女孩眨巴眨巴眼睛,脸上粉扑扑的,一双水洗过的眼带着亮晶晶的色泽,睫羽弯弯,带了些俏皮的可爱。
白墨的双眼深了深。
白墨不是没有见过比她更漂亮,更诱人的女人。她是鲜活的,美丽的,也许是生活环境给予了太多宠爱与善良,她娇贵,却也不娇气,看似逆来顺受的性子,是柔软的,揉吧揉吧就成了小小的一团。
软软的,看不到藏起的那根刺。
像现在这样,他禁锢着她,一只手从衣摆下伸入,贴着细滑的肌肤向上……
“哥哥?”带着凉意的大手让她缩了缩身子,白桔低声喊道。
“嗯。”
那只手从后腰攀上,白桔胸前一松,下一刻,细嫩的奶子被握进微凉的手心。
不大不小的尺寸刚刚好,如脂粉般嫩滑,乳尖儿一捏,便乖乖地硬起来,白墨不知不觉用了力。
“唔。”骤然的刺激让白桔轻哼,每月月经前的这几天,她总是特别敏感,被这样子一揉,浑身都要软掉了,眼角带出了粉色。
“舒服幺,嗯?”
低磁的尾音勾魂得要命,白桔自认,从来都抵抗不了,做着最后的挣扎:“哥哥,别,去、去里面……”
男人定定地看了她几秒:“不会有人来。”说着他一只手往下,从女孩的裙摆探入,轻而易举将内裤拉下,一根指头挤进沁出蜜液的甬道。
“啊……”白桔瞪大了眼睛。开阔的庭院,隐约能听到围墙外孩子们的欢笑,大胆的场合,让她紧张得想哭,使劲用手去抓他的。
“明明湿了。"男人湿热的吻断断续续落在她的后颈,仅仅一次性爱,他已经对她的敏感点一清二楚,“别动。你做这幺多,不如就这样,乖乖地被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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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天的嗷,今天的还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