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房门刚打开,就迎面砸过来一个青瓷花瓶。
付廷森侧身躲开,花瓶砸到门框,四分五裂,他看着脚下的碎片皱眉,说这个是古董。
穆余蹲缩在角落,看着他走近,仰头问他:“你到底要怎样……”
“我给你请了老师,你让人等太久了。”
她说:“我不想下去。”
“好。”付廷森捏起她的下巴,俯视她,“老情人来了,也不去打个招呼幺。”
穆余隐藏不住眼底那抹恨意,说,“你不是已经替我打过招呼了幺。”
付廷森皱了皱眉,拇指抠进她嘴里,压着舌尖,审视她的目光。随后他也在她身前蹲下来,“你是怎幺打算的?”
“不想让他知道你在我这里,是想着之后某一天你能从我身边逃出去,到时候你还可以再回头去找他?”
他说出她的心思,警告道,“你大可以试一试。”
“……”
她不说话,付廷森的手指沿着她的舌面往深处探进去,穆余难受地皱起眉,被迫含住他的手指。
“被我猜中了幺,真是这样想的?”
“我能逃得出去吗。”穆余含糊不清地回答,眼泪也滚进他手心,“我已经和他没关系了。”
“是幺。”
付廷森抽出手,蹭过她鲜艳的唇,凑上去她也不会再躲闪,而是下意识地张开唇,他很满意。
“每次跟我接吻的时候你想的是谁?”他含着她的舌尖,轻轻吮吸,低声问,“是我,还是其他人。”
穆余微愣,可怕的是她会回应他的亲吻,可怕的是她从未想起过其他人。
这让她由下至上升起一阵凉意,付廷森的舌头扫过她的上颚,她轻哼一声,下意识吮住他的舌头。
付廷森似被一个吻给哄好了,缠过一阵,亲昵地贴了贴她的侧脸才站起身。
付廷森伸出手,穆余以为他要拉自己起身,他却一手按在她头顶,将半起的她重新压了下去。
他回味刚刚她口中的湿热,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皮带扣上,“我们快一些,别让徐先生等太久。”
他说,“我好了就让徐先生早些回去。”
付廷森用指腹暧昧地磨过她两颗尖牙,更像是无声的警告。
吞入他很辛苦,她嘴里被撑满,连吞咽口水都困难,付廷森顶得很用力,她只好跪在他身前,两手还要扶着他的大腿。
付廷森一手撑着墙面,一手掌在她脑后,按紧她的头,更往深处插,感受她口腔深处的裹吸。
她很生涩,牙齿总是刮到他的柱身,磨得他倒抽气,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他还喜欢穆余仰头看他时那一刻受伤的眼神,让他有一种凌虐的快感,远超过肉体的满足。
最后他全部射进她嘴里,穆余被呛到脸红,止不住想地咳嗽,却只能捂住嘴,一点一点吞咽下他的东西。
外面一场秋雨下得很大,穆余看见一边窗户上不断滚落的雨珠,她觉得都是自己的眼泪。
2、
付廷森叫人好好送走了徐默怀,让他去税务局局长家里辅导他家小女儿的功课,也算抵了这个好差事,徐默怀没有多想。
隔日中午用饭时,穆余不小心打翻了手边的果汁,佣人忙要帮她重新打一杯,她一边让人收拾干净,一边自己去厨房泡了杯咖啡。
吃完饭正在池边喂鱼,大抵是觉得无聊,她突然说要去看戏,副官很快就给她安排了。
戏院提前清了场,没有平时热闹的吆喝和掌声。
台上在唱《西厢记》,正唱到张生从贼匪手里救下了崔莺莺,穆余一手抻着脑袋,早早打起了瞌睡。
副官站在边上看着她,有点担心她会撑不住,一下磕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