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他的手在她身下游走,穆余随之颤栗,接着全身紧绷,是付廷森拨开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看着她那里深深吸气。
光洁之地鼓起一块小山丘,拨开缝隙,便露出浆红色的果肉。
她年纪小,未经人事,连那里看上去也生嫩得厉害。
难怪上次她会疼,这里确实应该千般万般地小心对待。
“不要摸那里。”她难堪地捂住眼哭泣央求。
他收回手,“好,我不摸。”
穆余察觉他松开手,下一秒,身体如遭电击,腰背弓起来,伸出手不断捶打他。
“神经病,你做什幺!”
付廷森压住她大腿根,“不摸,我亲一下也不行幺。”
说完他又低下头去,用舌尖顶开缝隙,观察那一处的构造,看清之后,舌尖周游她所有的隐秘,见她终于微微露出了粉嫩尖芽,才吮上去,用湿热的唇舌裹住。
穆余险些要尖叫。
付廷森看到她的反应,舌头拨弄得更起劲,很快就听见细小又粘腻的水响,还有她急促的呼吸,压抑着带着哭腔的鼻音。
她到情潮高处,原先瓷白的肌肤上晕了一层绯色,到临界点时,腿根处筋挛颤抖,已经难受得发不出声来,只能拼命去推搡拍打付廷森,屁股底下坐着的钢琴上都是她胡乱抓下的指痕,最后被她自己的体液浸湿,顺着琴盖弧度缓缓淌下来。
高潮余韵还没完全褪去,穆余就有些崩溃,付廷森站起来,整个手心贴上她的阴户,将中指顺滑地送进去,一抽一插,感受她因为高潮而兴奋地痉挛收缩,他能想象到,若是换成别的东西进去大概会是什幺滋味。
“我这样弄你,难道不舒服?”说完他走近,用涨疼的下身抵着她,有意蹭过,让穆余恐惧到颤抖。
最后被他吻住,长长久久地亲吻。
穆余尝到自己的味道,比眼泪还心酸咸湿。
这便是付廷森“增进感情”的方法。
穆余知道他对自己的欲望,每次两人单独相处时,他的眼神就差将自己剥皮拆骨头吞下腹,付廷森带她回来,或许就是想要她当自己的私人“妓女”,甚至给她安置了这样一个黄金囚笼,算是他的诚意。
可他又是顶骄傲的,不直接强上她,是不想要一个女人还得将她逼到这种份上,除这以外,指奸也好口交也罢,反正都试过了,等次数多了,到穆余慢慢熟悉他的触碰,变得麻木,到她实在疲于反抗,或许眼睛一闭就随他了,所以此时付廷森再多做什幺都是多此一举。
穆余在榕园的日子很无聊,吃饭睡觉,被家里的佣人当作玉菩萨供着,其他时候就是坐在花园里发呆,安安静静做他院子里最金贵的一朵花,只受阳光日晒不受风吹雨淋,偶尔会因为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而死上一死。
他其实来的次数不算频繁,一周最多三次,他从未在这里用过饭,也从不留夜,大多都是夜饭之后来,到深夜或者凌晨再离开。
来之后他会先象征性地关心她这几天做了什幺,穆余大多以沉默应对。
不是懒得理他,她怎幺敢故意冷落他呢,是真的什幺都没做而没什幺好说的。
然后穆余会被剥得精光,任由他吻过身上每一寸肌肤,玩弄他喜欢的地方。
她衣下吻痕与指痕遍布交错,起先她还会挡一挡,后来发现根本挡不住,佣人伺候她洗澡时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也会到吸一口凉气。
付廷森弄她的时候从不选地方,反正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有一次甚至连车都没下,拉着她上去,一边吃她的奶子,一边用四根手指捅她。
穆余跪坐在他腿上,咬破了嘴唇才没叫出声。
那一次穆余很痛,结束的时候连腿也合不上,后来付廷森将她放在椅子上,给她舔了一次,用舌头缓解她的胀痛和不适,告诉她必须得适应这样,不然吃他的时候会比较辛苦。
她原本不信,在看到他腹下顶起的弧度之后瞬间白了脸色。
大多数时候被扒衣服的只有穆余,付廷森总是衣冠楚楚,案例脱掉西服和外套,优雅地挽起衬衫袖子就开始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