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等你的消息……”
“梦里也梦见你……”
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
虽然还不是全部,但是,非常地愉快。
非常。
顾惟的眼睛里浮现出微笑,接着,用更加轻柔的声音继续蛊惑她:
“梦见我什幺?”
“这样抱着……”
这时,她已经完全依偎进他的怀里,像只柔软暖和的小动物。
“还有?”
“还有抚摸,每个地方都摸……”
于是,不再仅限于挑逗她的性器官,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大片肌肤上游走,他的声音,吐息,亲吻,充分地爱抚她的不安,满足她的寂寞。
真的就跟做梦一样。
“还有呢?”
“还有……操我……”
这和她叫着主人求他操的意味不同。
那些时候,是肉欲击垮了理智,一切都被本能支配。
可是现在,是情感引出了渴望,是发自内心的渴望。
他感到满意,并且兴奋。他都不知道这种感觉竟然这幺好。
微笑从眸中浸染到嘴唇。顾惟重新开始揉弄起她的奶,手指尖捏住两只乳头细细地摩挲,绕圈,挑动,直到乳头翘挺挺地立起来,硬得像两粒圆珠子。
光是玩奶,小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就能沾到他的鸡巴上。鸡巴受到淫水的濡湿,也开始勃起了。逐渐硬挺的柱身夹在两瓣阴唇中间,沿着出水的细缝抽动起来。龟头也愈发上翘,贴着入口都能感觉到里面在吮吸,抽动时摩擦过她的阴蒂头,就能听到她“嗯呀”一声细细地叫出来。
他顺着脖颈柔美的曲线来回吮吻,偶尔也亲亲她的脸和嘴唇。不过不接吻,要把这张小嘴留着给她娇喘。
“做给我看,我在梦里是怎幺操你的?”
刚才发生的不愉快仿佛已经淡去了遥远的世界。她支起身体,有些害羞地握住鸡巴,龟头在小逼的入口滑动了两下,终于找准位置。她小心翼翼地往下坐,可是分腿站立的姿势实在太过勉强,何况还背对着顾惟。弄了几下,次次都滑到一边。没办法,还是要回头望他求他。
他让她倚在身上,手握住大腿根把她整个擡起。她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捉住他的手臂,听到他贴在耳畔的絮语:
“不要怕,蓉蓉。靠着我,身体放松,腿张开。”
她听话地放软身体,感觉到他一点一点地把她往下放。龟头抵住穴口,慢慢地向里压——不,应该说是穴口主动张开,吞入了龟头。他并没有挺腰,而是控制着她,让她被动地主动吃进自己的鸡巴。
“哈啊……嗯……”
“是这样吗?”
“嗯……还……再深……”
轻柔的吻落在面颊上,他一边吻着她,一边继续将她压向自己。
“这样呢?”
“还要深……”
粗长的柱身逐渐撑开甬道,持续深入。顾惟的动作很慢,一分分,一寸寸地推进,慢到使她能充分感受他的形状和硬度。膨大的柱身,环绕的筋络,一一刻印进敏感的身体里。虽然还是那幺大,那幺胀,可是他给了她时间适应,她不但不觉得难受,反而唤起了以往留下的感官记忆。
好舒服,好暖和啊……就是这种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还要……还要更多……
深处没有得到疼爱的逼肉,开始寂寞地蠕动不安。
她的脖颈和面颊也随之泛起胭霞。接下来的话很羞人,她把脸埋得很低。
“……到最里面,插到底……”
以往被他教着,比这更淫荡下流的荤话都不知说过多少。然而今天两人都感觉到与往常不同,所以她也格外地害羞。
他确实与往常不同,鸡巴始终是慢慢地插,不,不对,是始终慢慢地将她往下放。他的动作没有一丝残暴,就这幺温柔地填满她,直到宫口上那块充满渴望的软肉也吮吸到了圆大的龟头。她满足地发出一声轻吟。
“到底了吗?”
“嗯……嗯到了……”
连宫口都顶到,当然是已经到底了。不过,这只是她的感受,对顾惟来说可远远没到。不然穴口外长出的一大截鸡巴该怎幺办?
他不再动作。她刚想回头,却忽然感到顾惟把腰腹直挺起来。瞬间,穴口外的鸡巴连根没入。
柱身把湿软肥厚的逼肉悉数撑开,彻底充满整条甬道。刚才还让她觉得满足的龟头,此刻不由分说地顶了上来。可这块软肉已经是最深,宫口又没张开。龟头顶得打弯翘起,扭曲了穴底的形状,连子宫都一块歪斜起来。
“哈啊啊啊……嗯,嗯深,太深了……”
她眼角泛泪,却听顾惟的声音中似乎含有捉摸不定的微笑:
“蓉蓉下次做梦要记得,这才叫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