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画一群鱼?”傅向隅贴着他的脸,问,“那个打叉的是猫吗?好难看。”
秋池用另一只手把笔记本合上了,然后继续看书。
身后的人大概是感觉有些无聊,忽地又将鼻尖抵在了他后颈上,贪婪地嗅。
只是闻就算了,下一刻,抵在他后脖颈上的鼻尖变成了舌头,alpha在他的腺体上舔了舔,秋池痒得抖起来:“傅向……”
傅向隅伸手捂住他的嘴,有些失落地:“为什么闻不到你的橙子味?”
“要咬进去才可以吗?”
“我可以咬吗池哥……”
食中二指抵进口腔,一直到最深处,秋池就算想说话也有心无力——他根本发不出一个正确的音节。
先是灼烫又湿黏的触感,舌尖在他腺体所在的那一块皮肤轻轻地蹭动着。接着秋池感觉到了犬齿嵌入的疼痛,熟悉的花香调激得他头皮发麻。
血液里稀薄的橙子香气还不足以让这个“渴”极了的alpha满意,傅向隅舔了舔他腺体上的牙印,灼热的掌心覆握住秋池微抖的手。
“池哥……我想做。”
傅向隅是在第三天傍晚时才清醒过来的。
那时候两人正挤在宿舍里的那张小床上睡午觉。
秋池比他醒得稍微更早一些,他从傅向隅怀里挣出来,爬下床,蹲在柜子旁翻那个塑料小药盒。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反而是蹲下的两条腿有些发抖。
他怔怔地看了眼足踝上的牙印,仍还有些没缓过劲来。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点响动。秋池扶着柜子站起来,回头。
傅向隅的眼神和之前的好像有点不一样了,目光由那种炽热和委屈变成有些尴尬的冷漠。
秋池的心往下沉了沉,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你……你醒了吗?”
alpha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嗯。”
“在找什么?”他问。
“避孕药……”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古怪。
一阵尴尬的静默过后,傅向隅表情复杂地开口:“我不是……”
“我知道,”秋池迅速接口道,“你‘生病’了,所以变傻了。”
beta显得十分的善解人意,他没有看傅向隅,而是侧对着他讲话:“把钥匙还给我吧。”
傅向隅下了床,从外衣口袋里找到车钥匙,然后将那把格格不入的锯齿铜钥匙摘了下来,放在了书桌上。
秋池看了眼钥匙,随后打开衣柜,把他来时候的那套衣服拿出来,递过去:“我洗过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