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在家里待闷了,上街买胭脂水粉,刚从铺里走出来,迎面撞上一个穿鸦青圆领袍的俊雅男子。
天刚亮,韦宗岚一身酒味,怀里搂着个脂粉香气的美人儿,正捏着她尖下巴,指腹抹去唇上一层胭脂,吮到自己口中,又搂过娇笑的美人亲吻,也不顾旁人侧目指指点点。韦宗岚嗜酒,时常喝得醉醺醺回王府,康王懒理事,韦氏又不管他,嗜酒的毛病更厉害了,所幸现在没犯大差错。
阿福见状默默避开,忽然听他身后唤她,“连小姐,你且等等。”
他嗓音清软温和,透着一股醉熏。
阿福仿佛没听见,走了几步,直到韦宗岚追上来,高大修长的身躯堵在她面前,凤眼细长,歪头看她,“连小姐你落了东西。”
阿福低着眉梢,目光不由落在他腰间系得松垮的碧玉带上,慢慢见他伸手交出一枚她遗落的香囊,才发现自己香囊丢了,掩去其他的心思双手接过,客气道谢。
“小声一桩,客气什幺。”韦宗岚眼梢醉红,也从醉里望住她,本来想说点什幺,见她小脸微白,看都不曾看自己一眼,轻轻一笑,搂着娇滴滴的美人扬长而去。
空气里还留着他身上的残酒香气,交缠着一股脂粉香。
这场短暂的邂逅很快被抛到脑后,却悄悄传入康王府小佛堂。
计獾将连氏这几日行踪尽数禀报,就连见了韦宗岚一面也要细说,康王听了没什幺反应,长指轻轻敲着案头,“京城那边,鲁王该攀上剑公公了,这俩贱人的死对头,本王记得是曹丰,你去给他传个口信。”
计獾应下,硬着头皮又道:“还有一事,韦夫人这些日子病着了。”
……
过了些天,阿福出来买糕点,刚从铺子走出来,虎儿坐在车辕前,“小姐,有位张小姐来瞧您了。”
阿福一听姓张的,下意识想起那人,又想她从未认识一位张小姐,怀着狐疑掀开车帘。
正见里头坐着一位戴帷帽的清瘦女子,懒懒倚在车窗旁,手拿茶杯伸入帷帽里,慢悠悠品茶。
“过来。”
看见阿福钻进又钻出,这位张小姐喊住她,声音清脆柔和,压根儿听不出寻常他做男人的嗓音。
阿福仿佛没听见,慌忙退出去,倏地手腕被捏紧,整个人被拽入一个怀抱。
张小姐两手捧住她柔软的屁股,手掌往上摩挲,又抚到她腰间,随即紧紧往里一扣,将她后背紧贴住自己灼热的腰臀,明显感受到她整片背部僵住了。
“放开。”阿福压低声儿道,唯恐虎儿听到。
张小姐朝她慢慢俯首,隔着帷帽,隐约露出一双碧绿活络的眼眸,他轻轻一笑,“让本王香一口。”接着不顾意愿,强行按住她,隔着一层纱面,亲吻她。
阿福白着脸儿一偏,张小姐亲住她唇角,心里落空,扣住她脸,声音沉沉,“不听话。”
“唔……”
这下不给阿福丝毫反抗的余地,压着她身子狠狠撞上车壁,撞得车厢剧烈晃动一下,惹得外头的虎儿慌忙掀开帘子,“小姐您怎幺了?”
“唔没事……”
虎儿听见她没事,也就按下了疑惑,继续赶车。
马车微微颠簸前行。
车厢里正一派春光。
阿福被男人压在车壁上,上面被亲嘴,胸口被狠狠揉乳,下体更是插进一只大手,揉弄阴户。
阿福咬唇,忍住从下体泛上来的瘙痒,奶尖儿被大手拧住揉转,小穴还被男人摸。
阿福一声颤呼吐了出来,男人嗅到她身上的汗香味,兽念大发,性器凶猛翘了起来,戳着她软腰。
像戳中了湿哒哒的花穴,阿福身子下意识软了,扭腰躲开,口中低呼,“不要。”
她两手乱拍,错手打掉张小姐头上的帷帽,掉落下来,露出男人俊美的面庞,除了康王也没别人有这个怪癖。
他眼神十分的冷,见她躲闪,一把捏住她腕子,“不要本王,你想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