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开,晏宁就被谭宗南压在墙上,浓郁的烟草味和淡淡的酒气在唇齿间肆意蔓延。
晏宁手指攀上他的肩膀,在这一方天地里尽情的交换着他的气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敏感的体质,只知道‘蒋麟’只是亲了亲,摸了摸,就已经浑身酥软的像是没了骨头。
屋内没开灯,只有微弱的月光攀着窗棂悄悄漫进来。
昏暗的空间里,感官被无限放大,衣服布料摩擦发出阵阵窸窣,在这静谧的空间格外醒耳。
谭宗南沿着她脸颊的弧度一路向下吻着,吸啜着她翘盈盈的乳尖,一把扯掉丁字裤去摸她带了潮意的阴蒂。
晏宁在上学时被舍友带着看过黄片,也曾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尝试过抚摸下体去自慰,但那种感觉总是少了些什幺,她现在知道了,少了男人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粗粝的指腹刮过阴蒂,身体的难耐酥痒和空虚感越来越无法招架,宴宁媚叫出声,“嗯蒋麟好痒”
谭宗南肃了脸,脱掉衬衫,露出健硕的上半身,拦腰将她扔在床上,岔开两腿,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你最好睁眼看清现在要肏你的人是谁。”
晏宁半撑着身子,去咬他的下巴,黏腻的腿心隔着西裤光滑的面料去蹭他早已坚挺的巨物,目光迷离,语调懵懂,“嗯?”
谭宗南解开腰带,炽热的龟头抵在穴口,一股潮热透过马眼渗了进去,燥热了整个小腹,他掐着她的腿心,“今晚肏你的人不是蒋麟。”
晏宁张了张口,却吐出一声呻吟。
蘑菇头戳进了一截,正正好好卡在那一层隔膜前,“但知不知道,也都晚了。”
粗长的肉棒全根没入,不知是不是酒精麻痹了神经,晏宁只有轻微的痛感,紧接着就被身体里的充实感带走了思绪。
身体的情潮翻山过海,带起一路的潮起潮落,宴宁两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手指攀着他结实的脊背,在黑暗里摸索着去寻他的喉结,啃咬舔舐勾弄着。
谭宗南绷着背,胯部一下下的挺动着,怀里的女人骚媚的不像话,整个人像藤蔓般攀附在他身上,紧紧箍着他,缠着他。又像是妖精,勾着他,诱着他,想要用身体去迷惑他。
“嗯深一点”
娇滴滴的呻吟带着几分不满的催促,谭宗南沉了脸。
他本念在她不同于那些心思不正的外围,又想着她是第一次,打算循序渐进让她能适应一下自己的尺寸,现下见她如此的不知好歹不识擡举,气的额角直跳,拔出肉棒,一把将她翻了过去,又狠狠肏了进去。
“啊”宴宁的惊呼被突如其来的贯穿淹没,硕大的蘑菇头次次顶在花心,滚烫的肉棒在穴里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嗯嗯嗯好厉害”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骚吗?”谭宗南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哑,簌簌沉沉,浑厚磁性。
这不是轻佻话,而是事实。他上过不少女人,但却从没肏过这幺骚的逼。
又嫩又软,曲折蜿蜒,越肏水越多,越肏逼里的小嘴就像活了起来,热情的吸附着整根鸡巴,舒坦的四肢百骸都在叫嚣。
酒精在体内稀释了一大部分,宴宁的意识已经有了些许清醒,她扭过头想借着月光看清身后的人是谁。
四目相对,两双黑眸,一个深邃,一个茫然。
“你”话未说出口,人却被蛮横强势的冲击撞碎了心神。
其实谭宗南误会了她的意思,他只当她在用那如丝的媚眼撩他,掐着她纤腰的手掌又加了几分力道。
穴内的褶皱被一次次撑平,宴宁的呻吟从最初的百转千回到了尖锐嘶哑,她啜泣着求着身后不知疲倦的男人,“嗯嗯不要了”
谭宗南只是沉默又狠厉的耸动着胯部,将她的哀切婉转撞的支离破碎。
情潮缓缓落下帷幕的时候,宴宁已经神思迷离,整个人软软的瘫在床上。被那滚烫的精液灼了一下,下身无意识的含住了正要抽离的肉棒。
谭宗南喉间溢出一声沉闷的呻吟,目光暗了一暗,终是将肉棒拔了出来。
他从西服上衣里掏出最后一根烟,火光在黑暗中有些刺眼,他深深吸了一口,攥紧了手里没拆封的方型锡箔袋。
真是个美妙又操蛋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