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女人都是玩物,用过就扔。朋友都是利益关系,有利用价值才来往。
保镖拉开警戒线,终于肯让卿卿进去。
有男人递过来一杯加冰的威士忌请她喝,“美女。叫什幺?”
卿卿接过杯子,死死地盯着唐楚晏看,不理会他。
“哟。”男人笑道:“唐少,这小妞看上你了。”
唐楚晏闻声转过脸来,吐出一口烟,皱眉回视紧盯着自己的女孩。
只怕是真见过。眼熟得很。
“过来。”他伸手招她过来,近一点看。
嘴角含笑,坏坏地问:“你叫什幺?”
“我叫卿卿。卿卿我我的卿卿。”她说完端起手中的玻璃杯将杯中加了冰的威士忌尽数泼在唐楚晏英俊逼人的脸上。
心想:这下你总该记住我名字了吧。
深夜的机场。
陈止安呆坐在候机室等一班晚点的飞机抵达。
江灵伏在他的大腿上已等得睡着了。
八岁时,父母离婚,自那以后陈止安就再没见过亲生母亲。
只记得当年的离婚官司打得全城轰动,在财产分割的问题上僵持不下。
最终,在钱和抚养权之间,她选择分走陈啸霆一半身家,放弃了自己儿子。
这种烂俗的桥段实在不值得一再想起。
陈止安没有怪过她。
反正,那个女人也不会在乎。
“表哥。”江灵睡眼惺忪地醒来,白嫩的小脸红扑扑的。她揉了揉眼,迷迷糊糊地问:“飞机还没有到吗?”
陈止安抱起江灵坐在自己腿上,下巴磕着她的肩,疲惫地闭上眼,他困了。
不想再等了。
机场广播在通知,晚点了七个小时来自温哥华的航班已经抵达。
陈止安拖起江灵的手,朝机场的停车场走去——
“表哥,你走反了,接机是那边!”江灵急吼吼地叫。
陈止安依然我行我素,他后悔了,他现在只想离开。
等了七个小时,越等越觉得自己可笑。
江灵像是意识到了什幺,乖乖闭上嘴,牵着他的手走到停车场。
一上车,陈止安就扑过来狠狠地吻她。
吻到两人都呼吸不过来,殊死搏斗一般,大力喘着气死咬住对方的唇。
他不想说话,只想吻她,尝到她口中血腥的甜味都不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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