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德蓿看着发呆的小白,以为自己真的把小白给惹生气了,连个大气都不敢喘,嘟着翘唇,眼里闪烁着委屈、委屈、还是委屈,恨不得泪水在眼里结成翡翠玛瑙。
“小白,这首曲子太难了,你看我的手指”
白芷怡回过神,盯着端木德蓿的十根手指,难道自己真的急功近利了?小八的十根手指大部分磨出了血泡,还有几根有轻微的破皮,都说十指连心,小八现在应该很疼吧,罢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强人所难必定不人道,或许小八有别的方面十分优秀呢?
“疼吗?”
白芷怡关切的把端木岫阳的手指攥在手里放到嘴边轻轻的吹气。
“嘿嘿,我不疼,我怕你太辛苦”
说不疼是假的,端木德蓿确实疼的厉害,但他知道小白待自己如亲人,又怕小白担心自己,只好咬牙强忍。
“傻样,怎会不疼,我知道今日是我过分了些,但毕竟机会难得,如果明日不能出彩必定功亏一篑”
都说枪打出头鸟,道理是对的,树大招风,高处不胜寒,等等先例白芷怡都记忆犹新,但是,宁愿日后受到围攻,也要杀出一条血路,现代人讲究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堂,古代人讲究打一片自己的江山,其实退去表面看本质,道理都是一样一样的。
“小白,我觉得我是个废物”
端木德蓿其实自卑的很,根本就是个废物。
白芷怡心里一惊,大概自己的话又伤到他了吧,小八的脆弱是从小积累的,没有亲人的疼爱,母妃走的早,唯一的父皇对自己又不闻不问,怎能不自卑,换了谁都一样,更何况还有残疾。
白芷怡郑重其事的握住小八的手说道“小八,你记得你是一个皇子,你以后要为国家建功立业,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难道你忘了以前对我说的誓言”
端木德蓿当然没有忘记自己的誓言,被白芷怡这么一说,立刻精神饱满,显然一副要为国出征的将帅统领模样,那叫一个英姿飒爽,前提虽然是在挂满足蜘蛛网的破屋之内,气势依旧震撼着每一寸土地。
“这才是我的小八”
白芷怡的话其实就是那么简单明了,他把小八当成了亲弟弟般看待,他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褪去太监身份,真真正正的可以对待端木德蓿关心照顾。
可听在端木德蓿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我的小八”这四个字是滚烫的,深深的烙印在了端木德蓿的心里,古代本就保守,对待你的、我的、看待比较重要,既然白芷怡这么说,小八等同知道小白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已经归他拥有。
端木德蓿对白芷怡产生了微妙的感觉、依赖说是占了大部分也不为过,但这种依赖就跟罂粟的种子一样,在端木德蓿的心里生根发芽,直到多年后,端木德蓿都无法摆脱这种依赖。
“别多想了,今日到此,明日寿诞,你定要听我安排,不可有半分差错”
端木德蓿可是很少能见到白芷怡很严峻的表情,跟着内心也严峻了起来。
“恩,我明白,定不会让你失望”
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堂堂一个皇子说出此番话,跟一个小太监说“定不会让你失望”,但放在此刻两个人的身上,却和谐的跟乐曲一样,完美的不得了。
有这么两种例子,成功男人背后有一个足智多谋的女人,失败男人背后有一个人贱克夫的贱人。
至于白芷怡是端木德蓿背后的什么?多年后足够表达显现的。
隽永二十年八月二九日寿诞终到
梆梆梆。。。。。。。
一大清早冷宫的门就被拍的咣咣作响。
白芷怡揉着惺忪睡眼穿着亵衣从屋内走了出来去开门。
“这么早,是谁啊”
打开门后,发现门外站着连个老嬷嬷,不知道这个宫里是不是也管老宫女叫嬷嬷。
“我们是奉太子之命,前来将裁作好的新衣送过来,另外太子殿下吩咐,请八皇子如时赴宴”
这么快就做好了?不愧是太子,白芷怡兴奋的从嬷嬷的手上接过了衣服,完成任务的两个嬷嬷退出了冷宫,任谁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呆一秒。
白芷怡摸着手里的衣服,质地柔软,纯丝制造,看来古代的技术不比现代差多少,毕竟现在这两套得到了自己的认同。
白芷怡回屋后,将端木德蓿从被窝里扒拉出来,全身脱了个溜光,不着寸缕,紧张的端木德蓿两手捂着胸前,双腿夹紧,宛然一副捍卫贞操的表现。
白芷怡可乐坏了,不就是给你换个衣服吗,你至于这么贞洁吗,看来必要的时候要给小八立个贞洁烈男的牌坊。
“别藏了,都是男人,你躲什么,换衣服”
端木德蓿是被害羞的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白芷怡口中的“都是男人”
白芷怡看着依旧不动地儿的小八,心想你害羞个p啊。
伸手就抓住小八的双腿拽了过来,端木德蓿可没想到白芷怡会这么粗鲁,傻傻的呆住了。
白芷怡同时看到了端木德蓿双腿间的男人象征,呆住了。
才十六岁,就可以这么大,万一成年了?天啊,在看看自己,oygod曾经在大学洗澡的时候,晨风就喜欢开自己的玩笑“芷怡哦,你真是托生错了,改行当女人算了,唇红齿白也就算了,皮肤白嫩也就算了,竟然、竟然、竟然、、、、、、、”
白芷怡算是彻底被晨风伤了自尊,以后坚决不跟晨风一同洗澡,死也要捍卫尊严,就算自己满脸写满了小受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