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竟是为这破事。
“宸儿回去问我时,我当时的表情就跟你现在一样。我很震惊,一个小小的田舍郎,怎么会知晓襄景公?”
“那你也不至于绑架我吧?”
郑就点头,接到说:“本来不至于,后来我又命人查了你一下,结果你还真是让人惊喜。最近巩县附近两伙山匪接连被剿,都跟你脱不了关系,你真的是名田舍郎吗?”
刘异苦笑:“你既然这么神通广大,应该早找人核实过了,我家往上数四代都没离开过九合村,祖祖辈辈务农为生,如假包换正统田舍郎。”
“所以我才觉得不合理,以你的见识,怎么会知晓襄景公?”
“我错了,我就不该八卦的。”
“何意?”
刘异于是乎把他在吕荣家遇到胡人,之后又誊抄胡人帛书的事一五一十讲给郑就。
“那封信呢?”
“藏起来了,我总不可能随身携带吧。”
郑就啪啪地拍了两下手。
须臾,两名大汉抬着一具黑皮棺材走进来。
哐当一声,棺材放在郑就和刘异之间。
随后,这俩人又退了出去。
刘异震惊地看看棺材,又看看郑就。
“给我准备的?这么客气!”
“你还不配。”
郑就说完,一把掀开棺材盖。
顿时袅袅白气升腾四溢,原来棺材里铺着冰块。
寒气消散一些后,刘异发现冰块中镇着一具男尸。
他仔细审视这具尸体。
身形颀长,五官深邃,胡须微卷。
嚯,认识。
正是他在吕荣家见到的那位胡人。
尸体咽喉位置有个铜钱大小的圆洞,不知被什么兵器贯穿过。
他望向郑就疑惑地问:“你杀了他?”
郑就摇头,面色凝重。
“不是我们做的,我赶到邸舍的时候,他已经死了,随身物品尽失,只剩下一身衣服。”
“那他靴子里的书信呢?”
“他靴子里什么都没有,已经被人拿走了。我跟了这么久的线索就这样断了。”
刘异幸灾乐祸道:“幸好幸好,我那还有一份拷贝。”
郑就眼神忽然变得怨恨。
他大声斥道:“如果那晚不是你用银针刺晕我,我就不会失去这条线索。”
“呃……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