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娇气,每次稍微被撞两下就一个劲地撒娇求饶,偏偏穴儿生得又小,和傅恒之那一根庞然大物完全匹配不上。
为此傅恒之也没少吃苦头才学会先一口气把性器顶进去,再放慢放轻一些,撩着勾着纪夏兴致也上来了,穴儿湿滑得快要站不住脚的时候再开始大操大干。
那个时候纪夏就算哭哭啼啼地求饶也没用了,一边哭一边爽着也就过去了。
就像现在,他不过五天没回来,纪夏的穴儿又紧得好像还没被人碰过似的,深处的肉壁一吸一缩,绞得他后腰都直发麻,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呼吸,甚至必要的时候还得想点工作上的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才能避免自己就这幺交代在这里。
而纪夏本人对傅恒之的忍耐挣扎一无所知,一双圆圆的黑眸蒙着一层水雾,像是清晨沾上晨露的黑葡萄一样无比无辜地看着他。
“恒之……你怎幺好像……又变大了……”
傅恒之还没怎幺开始动,纪夏就已经不太敢喘气儿了,男人的阴茎无比粗壮坚硬,顶在她身体深处,好像稍微动一动就会将她的身体撞坏似的。
傅恒之也不知道她是怎幺把这幺一句让人听着欣喜的话用那种有一点不满的软糯语气说出来的,低下头一边吻她一边缓缓地动了起来。
虽然上一秒纪夏对傅恒之的尺寸还有一些不满,可下一秒却还是忍不住爽得闷闷地哼出了声。
“唔……哼嗯……恒之……”
她的唇舌被傅恒之温柔地缠着,将他名字叫得无比含糊,像是甜甜黏黏的枫糖浆,被隔水热得恰到好处,一股脑地浇淋在傅恒之的心窝上。
他的手指从纪夏的指缝间滑入,紧扣了进去,压着她的手在床上作为发力点的同时下半身也开始连连往少女水汪汪的深处撞击。
傅恒之对纪夏的喜好已经完全熟稔,力道掌握得很好,是纪夏最喜欢的那种克制感十足的碰撞,纪夏很快在他的撞击下溃不成军,呼吸颤抖着交出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窗外月光比刚才傅恒之回家时又更好了一些,清亮的光从两片窗帘中间的缝隙溜了进来,细细的一道悄无声息地落在少女的腿上,仿若一条发着光的莹白缎带。
窗子没有关紧,微风吹动窗帘让那条缎带好像也跟着开始飘动,细长的尾巴尖儿一下挠到了傅恒之的心上。他低头重新压住纪夏的双膝,滚烫的掌心紧握着那一双小巧的膝盖,粗壮的茎身再一次整根消失进了她的身体里。
纪夏被顶得身子微微一跳,方才高潮过后皮肤下残留的余红还未消又被他的动作再一次激荡了起来。
“恒、恒之……”
高潮过后的肉壁格外敏感,快感开始变得过于激烈,纪夏半眯着眼整张小脸都开始翻滚起情欲的潮红,咬着下唇满脸舒服又难耐的表情,看得傅恒之更是心痒,往里连着狠撞了好几下。
少女的双腿已经被他以一种有些不可思议的方式分开到了最大,呈现一个非常标准的字型,将她腿间所有的私密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粉嫩的肉珠已经充血勃起,小心地冒出了头来,两片精致的小肉唇已经被淫水覆了一层,带着莹亮的光在他的动作下颤动着。穴口被迫地撑开到了最大,一下又一下艰难又可怜地接受着他的进出。
“放松一点,夏夏。”
傅恒之明知道不管把她的腿分得多开,这狭窄的穴儿也都是一如既往的磨人,但有的时候被夹得无可奈何的时候还是会这幺去做。
纪夏又快高潮了,脑袋里一片混沌,傅恒之的话她听得清楚,但到了脑袋里就只是一个个被拆解开来的单字,拼不成词句。
“呜……恒之……不行……呀啊……不行了……”
单单一个‘了’字在纪夏的喉咙里堵着被高潮推着一下拔高了好几个度,这在傅恒之听来也是可爱至极,往外退的时候嘴角都还挂着不自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