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骆:“……”
【对味了,这才是你的台词】
因为是坑害未遂,警察不管,宁炀直接举报丁锐赌博,属行政拘留,虽然很快就会被放出来,但案底留在那,丁锐也不是个有本事的,以后的日子有他受的了。
宁骆看着丁锐被拖走,突然笑了下,捅捅宁炀:“哥,你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宁炀:“什么?”
宁骆:“小丁做事小叮当。”
说完自己搁哪儿嘎嘎嘎开始笑,笑得歪倒在沙发上。
“……”
宁炀张口:“屎壳郎钻你脑袋里溜一圈得趁兴而归。”
宁骆一口气哽在了喉咙里。
宁炀看他一脸菜色,终于舒心了。
赵秘书送走警察,帮兄弟俩关上房门。
宁炀摸出支烟来想抽,顾及到宁骆在这还是没点着,捏在手里揉成了团,半晌后:“我会跟父亲说,把宁汐白的户口迁出去。”
这就是要跟宁汐白一刀两断的意思了。
宁骆看他实在心烦,劝谏道:“好言难劝该死鬼,他自己有病,哥你就别再费心思了。”
“宁家的产业给谁不是一样的给,”宁炀说,“但交他手里,真是天要亡了宁家。”
他说完看了宁骆一眼。
宁骆单纯无辜回望,眨了眨清澈愚蠢的卡姿兰大眼睛。
宁炀深沉:“给你也不行,给你也是要完的。”
宁骆:“……”
【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什么意思!】
他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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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骆不知道宁炀回去后是怎么跟宁爸爸说的,他只管自己开心快乐,愉快过新年。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手机叮叮叮一直响,都是大家的拜年消息,就属王霖剧组的最活跃,一个红包接一个红包地发,数额没有低过500。
不过宁骆手黑,次次都是几毛钱,气得他退出群聊,翻了翻列表,先是给大家群发了祝新年快乐的文案,然后开始戳人私聊。
路庭洲一向自己在家过年,他跟家里的关系本就疏远,因为把他大哥打发去沙漠种树的事踩了路妈妈的尾巴,往年还虚情假意邀请他一番,现下是面子功夫都不做,大半年都不跟他联系了。
路庭洲也懒得应付她,独自坐在落地窗前,单腿曲起,看着外面烟火璀璨,好似能听到人们喧闹热烈的欢呼,裹挟着对新年的期待与祝福。
一只布加菲猫坐在他腿上,挠了挠肚子。
路庭洲摸了它一把,仰头喝了口冰啤酒,喉结滚动。
屋里没开灯,漆黑一片,只有放在不远处的手机屏幕一亮一亮,是一些或熟悉或陌生的人发来的消息。
半晌,路庭洲拿过来看了眼。
刚好肥宅快骆水的消息顶在了第一个。很官方的祝福文案,一看就是从网上复制粘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