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骆好奇:“什么惊喜?”
苏万潼刚要说,那头场务就喊宁骆,让他别吃了赶紧补妆上场。宁骆应了声赶忙起身。
“那等你下了戏我再跟你说,”苏万潼卖了个关子,“是关于你最近的新墙头方斯宁的。”
宁骆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匆匆走了。
宋南抱着饼干,戳了戳苏万潼:“可是这样对路老师是不是不太好?”
他还谨记这俩人隐婚的事情。
苏万潼伸出根食指,摇了摇:“你不懂,欣赏帅哥是每个公民的应履义务。我们只是看,look,notkiss,又不做别的,路老师生气就是他不懂事了。”
再说了,这俩人左看右看都不像隐婚的样子。苏万潼观察了这几天,发现更像是宁骆自己口嗨。
就像自己也会对着每一张帅哥照喊老婆是一个道理。
宋南似懂非懂。
苏万潼又说:“但你别学哈,让你女朋友知道可不好。”
宋南红了脸:“我跟她,还不是女朋友。”
苏万潼敷衍:“知道了知道了,你俩是网友。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思想超前搞个网恋。”
他俩在这边聊得热火朝天,宁骆在那头痛不欲生。
“导演,我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孙学斌也没想到,宁骆最难搞定的不是演技,而是他恐高。
这幕戏是东厂查出了当晚行刺之人的幕后主使,人证物证俱在,新帝下令问斩。男一号丞相杜卿却觉其中有异,暗中让裴驰一留心。
裴驰一伤势未愈便夜探大牢,从行刺之人身上发现线索。往下追查却得知是东厂不满新帝野心,打算除之后快另立幼子登基。
问题卡在了夜探大牢这里。
宁骆死活就是不想上房梁,死死攥住道具组老师的手,生怕对方直接给他升上去喽。
孙学斌苦口婆心地劝说:“你想想,你刷一下从房梁上跳下来帅气落地,那身姿,那动作,多好看啊。”
宁骆一听还要跳下来,嘴唇哆嗦得更厉害了:“我这辈子只上一次房梁。”
孙学斌:“什么?”
他咽了咽口水:“绳子一挂上吊的时候。”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活着还不如死了,外星人什么时候攻打地球!乌拉圭入侵的袋鼠能不能像老婆饼里的老婆一样一剑刺进我的胸膛让我早登极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上辈子当牛做马这辈子还来当牛马!】
“……”
孙学斌扭头对场务说:“庭洲呢,你去把他找来。”
路庭洲一来,宁骆立马松开道具老师改拽着他的手。
就算这时候,宁骆也不忘占点便宜。
【呜呜呜呜老公,你摸摸我的心慌不慌】
路庭洲看着他惨白的脸,一时又好气又好笑。
还有心思想东想西,看来不是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