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果然尊贵,就是家养的戏子只要是主人喜欢,也是比普通人家里的小姐高处好几身份。
现在看来这个女子如此孤高自诩,目下无尘,看来就是王爷心疼着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如何会瞧的上这手里的小金块的。
李纨也就同林黛玉一起笑看着那为女子离开后,才感谢王爷让她们看到了唱戏之人。
北静王爷也只好欠身微笑对林黛说道:“林姑娘这头上的金凤可是有特别的意义吗?”
“没有,多谢王爷惦记。”林黛玉笑着回道。
北静王爷才放下心来,在这亭子间内陪着她们看戏,听曲,说话,也没有顾得上带着贾兰去给他请来的陪客们走走动一番。
北静王府今日是丝竹绕耳,倍添情致,佳人浅笑,风月无边。说不尽的人间富贵,喜乐无边。
不过今日的还有一人也是有着无限春情,带着满满的激动来到了贾府外只说要求见宝玉的。
只是等那名帖递进去好久之后,还没有听到回音,来人就有些者急,只是走又不赶走,只好在这角门出徘徊不已。
这世上的事情难得就是一个可巧二字,正好今日宝玉让茗烟出来买些东西,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后,竟然是东西都不买了,过来一把抱住来人说道:“我的玉涵小爷,你在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怎么就不进去的。”
蒋玉涵听出了是茗烟的声音,也就懒的躲避了说道:“茗烟小子,你是有几条
命不想要了吗?怎么在这门口这样做的。”
茗烟才想起来这是门口,赶紧将手一松开后说道:“玉涵小爷不要在意,是太久没见到您了,心里开心而已,今日是来见宝二爷的吗?”
“是的,不过是有一件事情来麻烦宝二爷的。”蒋玉涵说道。
“哦,是这样,那就随我进去就好。”茗烟将玉涵往贾府里引了进去,还骂了这看门的人,怎么什么人往外挡着,耽误了宝二爷的事情,你可是吃罪的起的。
慌的那守门的人赶紧给蒋玉涵道歉的,希望他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他这一次。
蒋玉涵自然是懒得同他说话,头一抬说到:“起来,下次认得小爷是谁就可以了。”
也不顾在他身后磕头道谢的守门人,赶着走了几步问着茗烟,“如今是不是宝二爷管着家里的事情的。”
茗烟瞅着四下无人,拉住了蒋玉涵在他的耳旁说道:“如今我们二爷不管事的,管事的只有我们新娶的二奶奶,你如今要是有事情还是求我们二奶奶是妥当的,话说,你有什么事情要求着二爷吗?”
“就是一些小的事情,如今看来是要麻烦你们家二奶奶的。”蒋玉涵来的时候,就准备了两份表礼而来的,就怕宝玉是没有办法做决定。
还想着给宝二奶奶准备了一份的,如今想来是歪打正着。
当然蒋玉涵也是在薛蟠处听了不少这夫妻二人的闲话,大略还是知道一点,不过
当时以为不过是薛蟠的场面话而已,如今听茗烟这样一说,才知道是事实。
果真在这贾府里,管事的就是宝二奶奶,这宝玉还是什么也不管,就是一味的当他的富贵闲人而已。
如今人都进来了,哪有不见真佛的道理,蒋玉函给了茗烟一块银子,让他务必安排他同宝二奶奶间一面的。
茗烟如今得了好处,又收了银子,岂有不卖力的理由。
就将玉涵带到了自己的下处后说道:“如今二奶奶还在太太处,还没有回来,你且在这里耐心等一下,我去找一个能说的上话的丫头给你带一句话的。”
茗烟说着就一溜烟跑到了上房门口,果然就看见莺儿带着丫头们正拿着柳条子编篮子的。
看见茗烟鬼鬼祟祟的样子,莺儿就知道有事情,将手里没有编完的柳条篮子塞给了身旁的丫头,让她照着这个纹理编下去就好后,方才站起来将衣服上的细草拍了几拍后。
才趁人不备挪到了墙边对着茗烟说道:“有什么事情家去不能说,怎么就撵到了这个地方来的。”
茗烟讨好的笑着说道:“莺儿姑娘莫要生气,”还想伸手去拉莺儿的衣服的。
被啪嗒一声的打掉他的手后,莺儿说道:“说话就好好说话,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茗烟方收起了手对着莺儿说了是蒋玉涵来求见宝二奶奶的事情。
“我看你是糊涂了,他一个爷们儿,有事情自然是同二爷说的,
怎么来求着我们二奶奶的。”莺儿不解的问道。
茗烟如何给她解释这蒋玉涵同宝二爷的特殊关系,不仅是说不通,也是说不的事情,情急之下,茗烟突然想到这薛家刚好和忠顺王爷府里扯上了关系的。
蒋玉涵可不就是忠顺王爷的人吗?
就同莺儿说道:“这蒋玉涵可是忠顺王爷面前的红人儿,当年为了他打宝二爷的事情你听说过的,为了那件事情,大家都不开心,如今好不容易薛的少爷娶了这王爷家的人,两府里的关系才好一些的。”
茗烟看着莺儿的脸色又说道:“要是今日咱们奶奶就因为你不见他,要是他回去说几句话,只怕谁都守不住,这刚好的关系又是废掉了,就是二爷的前程也会受到影响的。”
好一番连吓带打的话,倒是将莺儿说了七上八下,不敢不去告诉她们家小姐的。、
就白了茗烟一眼说道:“就你有道理,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二奶奶说一声儿。”
说是说了,但是到了正房后,也是不敢高声打断屋里众人说话,幸好薛宝钗看她进来了,就招手让她过去问有什么事情的。
莺儿才在她的耳旁说道:“忠顺王爷眼前最红的人,蒋玉涵来找二奶奶您的。”
只听的忠顺王爷四个字,薛宝钗就立刻站起身同她的目前和王夫人道别,说是前面有事情要她办的。
王夫人薛姨妈正说道憨处,就嘱咐她不要太过于劳累了,也要注
意保养身体才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