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能到这里了。”单羽说。
“长大了啊。”岳朗笑了笑。
“都六岁了。”单羽说。
“说的什么玩意儿?”岳朗看着他,虽然没听懂,但没让话落地,“我的儿。”
“你大爷。”单羽笑了起来,往后慢慢靠到了沙发上,仰着头。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岳朗没说话,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捏着他的袖口把他放在沙发上的手拎了起来,垫好纸巾又放了回去:“弄脏了沙发要扣我押金的。”
手上的伤口不算浅,毕竟刀刃在扎下去的时候会有位移,比单纯握紧了要切得深。
大康和小路买了一堆药回来,反复用碘伏冲洗伤口之后大康看着岳朗:“朗哥。”
岳朗凑过来看了一眼,立马拧起了眉毛:“这他妈……”
“我自己包。”单羽抽回手。
“不缝针起码也去诊所包一下,”岳朗说,“别腿还没好利索手又废了。”
“你们精英都这么娇弱的吗?”单羽说。
“是啊。”岳朗说着就往门口走了过去。
单羽没说话,看着他。
“走吧,”岳朗说,“别逼我背你啊。”
“也不是不行。”单羽说。
“走!”岳朗喊了一嗓子。
单羽啧了一声,站了起来。
在诊所重新消了毒,等着包扎的时候,单羽摸了摸兜:“我手机没拿出来。”
岳朗坐在旁边看着他。
“不知道塞哪儿了。”单羽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小路和大康,“你俩谁回去帮我找一下。”
“我去找,”大康站了起来,“可能在什么地方?”
“不是这个缝就是那个缝,”岳朗说着把钥匙扔给了他,“床头沙发上摸摸。”
“嗯。”大康接了钥匙出去了。
岳朗继续看着他。
单羽也看了他一眼:“看什么,咱俩没戏。”
“操,”岳朗笑了起来,“你以前手机一天不拿着都没所谓,今天给你发个消息明天能回都算感情深厚……”
“我民宿那儿一堆事儿呢。”单羽说。
“哦,”岳朗点了点头,“单老板忙。”
手上的伤包扎好没多大一会儿,大康就拿着他手机回到了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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