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半路,傅宝珠已忍不住攀着傅九韶的脖子,仰着头从他眉间吻至下颌,又一路折回,最终复上他薄薄的双唇。
傅九韶垂眸看着脸颊潮红春色尽显的侄女,亦是情动,只是这丝情动尚不足以让他抛去伦理纲常,能独身至今,他的忍耐力自是非常人可比,哪怕已是欲火焚身。
傅宝珠此时已然被欲望支配,她啄着傅九韶的唇,凭着本能慢慢去临摹描绘,灵巧的小舌在他的唇间来回舔舐吸吮,那柔软而湿濡的美好滋味正一点点吞噬他所剩不多的定力。
傅九韶的薄唇紧闭,即便他的欲望在不断叫嚣,他也不曾退让分毫,他按下她不安分的手,箍着她倚向他胸膛的娇躯,强健的身体因要拉开彼此的距离而显得僵硬笔直。
得不到发泄的傅宝珠不满的挣扎扭动,奈何傅九韶身强力壮,禁锢她的力量,凭她眼下的力道,根本不足以撼动分毫。
挣脱不开,身体又无法被满足,傅宝珠难耐的低泣:“叔叔,帮帮宝珠,宝珠好难受……呜呜,又烫又痒好难受呀。”
她的泪珠儿一滴滴溢出,慢慢浸透傅九韶的衣襟,直流到他的心里去,他想吻干她的泪水,告诉她叔叔会帮她,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因为一时的欲望,而害了侄女一辈子。
然而傅九韶此时并不知道,红阴果这种有催情作用的灵果,你越压制心底的欲望,那幺它反弹的力度就越大……
一路抱着傅宝珠艰难的行至山洞,那是处绝对隐秘的小山洞,洞口被层层蔓草遮挡,前面还有大片的密林,不细细查找,也只以为是片平常的山地。
掀开野草,傅九韶矮身而进,洞内并不大,看上去颇为干净,只不过因身处山腹密林之中,倒显得有几分阴冷,山洞呈圆形,最里面有块半人高的巨大石块。
傅九韶单手抱着傅宝珠,空出一手脱去自己的外袍,将其铺在石块上,而后将神色迷蒙的傅宝珠放上去。
只是才将傅宝珠放到石块上,她便柔弱无骨的攀了过来,双手如蛇般缠绕着他的脖颈,色泽红润的樱唇准确无误的吻上傅九韶的唇瓣。
傅九韶一面忍着勃发的欲望,一面小心的避开神智全无的侄女,一面去寻背篓里的竹葫芦。
误食催情类的野果并非只有交欢一条路,傅九韶既抛不下心底的血缘禁忌,便只能依靠外物,诸如替侄女猛灌清水之类的凉物,浇去她心底的躁动。
只是傅宝珠不识他的苦心,在傅九韶喂她喝水时,任性的将竹葫芦推开,甚至动作过大,而直接将竹葫芦打翻在地,瞬间,汩汩的清水顺着葫芦口沁出。
傅九韶看着流了满地的清水,无奈的叹气,没了可暂时压制欲火的清凉井水,他该如何消灭她的欲望。
傅宝珠已缠至傅九韶的胸前,她的薄衫已是半解,就连亵衣,也是摇摇欲坠,半露半掩的显现出如倒扣的小碗般美好的椒乳,及那早已凸立的两点嫣红。
这是他日日擦洗碰触过的嫩乳。
虽尚小巧,但是触之腻滑柔软,尤其玉乳上那两点嫣红,每当他擦洗时,都会颤巍巍的挺立,那粉嫩的色泽经过沐浴后,会更加晶莹光润,真真的让人爱不释手。
傅九韶瞧得口干舌燥,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那处引他无限遐想的嫩乳,只是才碰上软嫩的乳儿,大手便如被烫到一般,缩了回来。
傅宝珠不满他的退缩,一边抓着他的大掌覆在自己胸前,一边跨坐在他的腿间,樱唇再度吻上他因燥热而微张的薄唇,她娇喘阵阵,吐气如兰,幽香的气息直将他包围。
傅九韶的理智一点点剥离,他的眼中此时只有奶白色的那对儿椒乳,那乳儿上令他恨不能掬来一尝的红豆,他的手,顺着傅宝珠的动作,慢慢贴上熟悉又陌生的酥胸。
椒乳一如印象中的那般嫩软,轻轻碰触,便微微颤动,红樱桃般的奶头儿也跟着轻颤,这样养眼的景色,这样美妙的触感,终于让他的理智屈服于欲望,且勾起心底最为隐秘邪恶的欲念。
理智一旦不在,那幺行为便肆无忌惮起来,他肆意揉捏着小侄女的嫩乳,让它在他手中变出各种形状,原本抗拒亲吻的薄唇也大开城门,好让侄女的丁香小舌能进城扫荡。
傅宝珠被他略带薄茧的手指刺激得娇喘吁吁,忍不住挺身想要更多,她的双手亦学着他的样子,探过他的衣衫,去抚摸那早已硬挺矗立的茱萸。
柔滑的小手一摸上他的那点茱萸,傅九韶便忍不住一阵闷哼,他的神色似愉悦又似痛苦,以往威严甚重的丹凤眼此时满含春色,眼底波光流转,说不出的魅惑诱人。
他看着她懵懂又迷蒙的眼睛,重重的捏了捏她的红樱桃,霎时惹得她轻颤不已,“呀…叔叔,好痛。”她离开他炙热滚烫的薄唇,拉开距离时,还带出一道长长的银丝,看上去淫靡极了。
傅九韶将那团玉雪拢高,“叔叔吹吹就不痛了。”说罢,轻轻俯首嘬吮着那玉团,一手慢慢捻磨着另一边。
这样肉体的直接刺激,令傅宝珠忍不住后昂的呻吟出声,“啊呀…叔叔,嗯……”
吻罢左边,傅九韶又埋头舔舐右边捏的有些发红的雪团,另一只手不得闲的一路向下,路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越过碍事的罗裙,绕过薄薄的亵裤,最终到达让他欲望膨胀坚硬如铁的神秘花园。
小姑娘的花户紧紧的闭合着,只露出一条细细的小缝,上面并无成熟女人的黑色毛发,只有软软的几根绒毛,她的花园小小的,他一掌下去,已是尽在掌握。
傅九韶的指尖沿着小缝来回研磨轻压慢挤,不多时,便有腻滑的透明汁液流出,渐渐浸湿他修长的手指,就着汁液,他的指尖慢慢插进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甬道。
手指甫一进去,傅宝珠的花穴便忍不住收缩挤压,她抓着男人粗壮的手臂,不知是难受还是渴望,竟嘤嘤的低泣,“叔叔……不要,宝珠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