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绕在心头的乌云散去,傅宝珠仿若重新活过一回,哪怕对着傅九韶那一张温润却又暗含世家子弟骄矜的脸,也能笑得好似春暖花开一般,真真的灿若春花艳若朝霞。
饶是从小就阅尽美色的傅九韶,也不得不承认,傅宝珠之容色,京中诸贵女不及多矣,且小姑娘性子也好,不是个爱粘人的,才艺更是出众,琴棋书画随手拈来。
若非出身不好,当了相思山庄的花医,便是当个寻常人家的正头娘子——想到此,傅九韶摇头低笑几声——也是他想的多,现下跟了他又谈何其他,再者虽不能给她王府世子妃的名分,却也不会委屈于她。
挥手叫来侍从,给他两封上了火漆的信,一封寄到云亲王府,由老云亲王亲启,一封却是送到京都火云坊,贺掌柜亲收。
侍从领命下去,傅九韶又叫来跟在暗处的云十一,命他去查傅宝珠爹爹如今何在,再查一查十年前的傅宝珠缘何会落到相思山庄手上,雁过留声人过留痕,哪怕过去十年,也能查出些许痕迹。
他敲着案桌,眉目微拢,脑海中似有什幺一闪而过——忽地,他停下敲案桌的手指,神色冷凝的盯着前方,十年前……三王之乱,恰在十年前。而在那一年,不仅先皇宠爱的殊皇贵妃仙逝,其女德懿公主再无消息,便是先皇也是那年龙驭宾天,而后方是今上登基。
叫傅九韶思绪难安的是,德懿公主失踪之时,恰是五岁的年纪——应当不会这样巧,何况,德懿公主降生时,不止有雨停雾散霞光满天的吉兆,更有手握美玉而生的稀罕事。
纵使傅宝珠年纪符合,可那块从母胎带来的美玉,却不见踪影,且那一年京都大乱,想来走丢被拐的人家不在少数,傅宝珠绝不是特例也不是个例。
这般想着,傅九韶又命云十一下去安排,自己则取了邸报翻看。这是本月上旬的邸报,那会儿傅宝珠身子不适,他便抛去公务带她去散心,而今才有空闲捡起来翻阅。
这一看却是不得了,据邸报上说,京中已有十数人中了三月彼岸的毒,且中毒者无不是达官贵人官宦世家。
且不说如此私人之事,缘何会登在邸报上。只说那些中了三月彼岸的人家却是各个派系都有,太子、三皇子、五皇子以及八皇子,均未落下。也不知藏在暗处的到底是哪方人马,当真是搅得一手好浑水。
傅九韶暗自琢磨,却听外间有人脚步轻缓而来,当下故作不知,仍埋头看着邸报。忽地,双眼被一双冰凉柔软的小手捂住,与之响起的,还有特特压低的嗓音:“猜猜我是谁?”
将邸报合上,傅九韶漫不经心的猜道:“娇娇?唔,不对,娇娇的手还要软上几分。”他借故摸上对方的一双手,指腹不断来回摩挲:“不是娇娇那便是玉儿了,也不对,玉儿的手还要柔一些。”
话因将落,身后的人便狠狠的咬了下他的耳垂,“每次都要弄出什幺娇娇玉儿,公子好生无聊。”
她松开手转身欲走,傅九韶却是扬手将她抱到怀里:“卿卿如今这一手倒打一耙玩的可谓是炉火纯青。”他大手伸进她的衣襟,边揉捏慢拢那团雪乳边贴近她的耳畔,低声道:“不管喊什幺,都是卿卿不是?”
敏感的椒乳被他肆意捻抹,傅宝珠立时三魂去了七魄,酥麻了半边娇躯不说,连呼吸都有些急喘,她推开他作乱的手,喘道:“公子也真是,青天白日就要乱来,也不问问小女这趟回来可有甚消息。”
傅九韶轻笑:“姑娘讲得如此义正言辞一本正经,倒显得小生愈发轻浮不堪了,想来从前与小生白日宣淫的,是姑娘的姊妹了,嗯?”
傅宝珠气得抡起小拳头要捶他,还没捶到,自己胸前的那颗小茱萸便被他掐了一下,惹得乳白的奶水都要将袔子泅湿,她羞得玉颊彤红:“你怎可这般无赖,我……我要下去。”
傅九韶单手箍着她腰肢,一手仍旧慢慢捻抹:“莫急,有叫卿卿要下去的时候,现下,还是先将那边情况细细说来,可好?”
傅九韶恼羞成怒,忍着发颤的身子,狠狠掐了他的后腰才道:“嗯,我回山庄正巧遇见严嬷嬷带着几名花医下山,说是收到消息,京都有十余名官家子弟中了三月彼岸的毒。”
剑眉微微凝拢,抚着奶尖儿的指腹也慢慢放缓:“韶一直疑惑,相思山庄是根据什幺原则,挑选病患的?”
关于这点,他想了许久也未想通,若说相思山庄非富贵不医也不尽然,云亲王世子的身份足够高贵,可若非老云亲王依着从前约定,只怕相思山庄也不会派花医下山。
可京中中毒的那几户人家,权势是有,富贵也够,可比起皇家贵胄又差上许多,那幺相思山庄的花医,又为何会下山医治?
事实上,哪怕傅宝珠在相思山庄呆了十来年,也觉得山庄神秘非常,比如十年一选徒,明明上一代的花医还未老,就要开始选下一代的花医选拔,而且即便她们学成出山,上一代的花医也依旧在外行走。
再有,便是傅九韶所说的,相思山庄救人的条件,到底是什幺。奈何她对山庄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甚至还不如老云亲王知道的多,遂,闷声道:“我也不知。”
就如此次为知府公子的事回山庄,还未将事情禀明,严嬷嬷便指派了上一代花医,她名义上的师傅,梅寒与她下山。
她将事情讲给傅九韶听,末了又道:“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谁料严嬷嬷二话不说便派了梅寒姑姑下山,送她去马知府府上时,马夫人的眼泪止都止不住,恨不能跪地拜一拜我与梅寒姑姑。”
傅九韶问:“那现下严嬷嬷可是领了其他花医去往京中?”从扬州走水路去京都,顺风的话也不过半月,而邸报上则说,那些中毒的患者,发现至今也未过一月。
傅宝珠颔首:“是呀,约莫六七人,都是与我同批上山的。”她想起三月彼岸的毒性,倒有些惆怅,那些花医没有她的灵泉当辅药,会不会无法完全治愈,再则那副作用……
正想着,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掌已经一路向下,摸上了她紧紧闭合却早被幽香出卖的花户:“啊,不要乱摸……呀。”混蛋啊,明明在讲正经事,偏偏又来这一招:“唔,痒呢,嗯……”
傅九韶道:“卿卿,好姑娘,张开点。”说着,一指挤入那销魂处,边啧啧赞叹边道:“今个儿还未饮过卿卿的玉露,倒叫韶好生想念。乖,勿要绞着指头,松开些,也好泄水。”
这荤话说得傅宝珠又要捶他,偏床事上日益精进的傅九韶也愈发厚颜无耻起来,浑不将她的花拳绣腿当回事,反俯首唑着她的手背,含糊道:“卿卿当真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叫人爱不释手。”
说话的功夫,又挤进一指,两指抠抠搜搜的前行,只把傅宝珠敏感的花穴弄得滴滴答答,浸了一团湿渍:“啊呀,混蛋……还,还有事,嗯,痒,啊不嗯啊,不要压那里……啊啊。”
甬道深处的软肉不断被捻压,酸麻的感觉自尾椎逐渐蔓延,柔软的腰肢更是情不自禁的拱起,后脊紧绷得如拉到极致的弓弦。
傅九韶见她这般,索性撕开亵裤,露出不断被手指蹂躏抽插的花穴,见着一滴滴玉露打湿裙摆,眼底的猩红显现:“卿卿总爱说反话,你瞧,不压着你那处地方,可有眼下快活?”
他声音轻柔,手底的动作却愈发迅猛,回回都带出蜜水四溅的声音,贝肉与手指相撞,更是发出肉体撞击时才有的啪啪声。
“慢,慢一些……宝珠,宝珠受不住了——啊,啊,要去了,嗯,去了宝珠要去了。”配合着手指的动作,小蛮腰扭得又快又烈,就在频率快速的抽动时傅宝珠忽地一声尖叫,下身泄出汩汩阴精。
傅九韶眼疾手快的将淫水堵在洞中,待取下案桌上的白瓷碗,贴着她赤裸的桃花源,才抽回湿漉漉的手指。
空荡荡的白瓷碗被蜿蜒留下的蜜水盛满,傅九韶当着星眸迷离魂不知何处的傅宝珠一饮而尽,而后才对着她的小嘴深吻过来,让彼此都沾上她花穴幽香的味道:“这可如何是好?卿卿的玉露,已然是韶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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