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真的一分钱没花。
咳,秦珩想要亲亲的小花招罢辽,他一个“长辈”,是可以惯一惯“小辈”。
池宁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你说的对,但是秦老板,我想抹个零。80吧?”
秦珩:“行。”
池宁:?
这么爽快?
是不是说少了啊?
按照还价的规律,如果还价时老板答应得太过爽快,就证明他赚得很多。
池宁想反悔,但秦珩没给他这个机会,“就这么定了。”
池宁觉得事情不大对劲,按照秦珩对经济的敏感程度,绝对察觉到了房地产未来20年的生命力。
特别是阳城这样的金融贸易中心,房价更是只会涨不会跌。
未来肯定会一年更比一年贵。
今年80,明年90,再过两年政-府出了刺-激政策,那房价更是翻倍再翻倍。
秦珩打的什么主意,简直再清楚不过。
亲亲这东西又不能涨价,当众热吻也就值10个币,秦珩这是想玩新项目啊。
池宁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床。
五星级酒店,很有个性。
传单还是绿色的,看上去像青青草地。
很清新,但必要性不多。
看到这个床单,秦珩估计都不用憋了,因为可能根本没有那种欲望。
池宁收回视线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秦珩藏在桌子底下的部分。
秦珩:?
这个怀疑的目光是什么意思?就差把“行不行啊”写在眼睛里了!
“宁宁。”秦珩又好气又好笑,“你在想什么?”
池宁:“没什么。”
秦珩哦了一声,“你想不想没关系,我想得多。”
池宁:嗯?
秦珩一手扯了领带,仔细对半一折,挂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没有了束缚的领口立刻敞开,露出凹凸有致,有棱有角的锁骨。
池宁的视线悄悄瞥过去,很快就收回来了,小声问:“你想得多,你想什么?”
秦珩:“我在想40个币的新项目。”
婚都求了,这次再拒绝他就说不过去了吧?
秦珩这么想着,脱掉了羊毛马甲,一点儿一点地脱,脱得只剩一件衬衫。
池宁呆坐在椅子里,手指蜷缩着,紧紧攥住了椅子的扶手。
他一紧张,脑子就不转了,脑子一不转,就有点管不住嘴。
那些本该藏住的想法和心里话,噼里啪啦倒豆子一样倒出来,“秦珩,之前我在研究院里加班的时候,老教授还以为我们吵架了。”
“后、后来我想了想,以前是不是因为我没懂你的暗示,所以你都忍着的?”
秦珩:……
原来池宁是真没懂。
不过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