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蓶说了一堆让他不要去的话,他也只是对她笑笑,迟迟不答应她的要求。
等车停到她小区楼下时,她才反应过来。
“谢谢。”她抛下这简短的话语,就想着下车。
“不请我上去坐坐?”她突然的离开,他总觉得身边有股孤独感来袭,这种感觉几乎扼杀住他,他扣住她的手腕,问她。
“很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不晚,我要上去。”
宋蓶现他这次回来,脸皮愈地厚了,真是不请自来。
可事实并非如此,只是他真的很想她。
“你……这是私闯民宅,我不同意!”
“你走吧,我去停好车就上去。”反正他已经查清楚了她的住所
宋蓶觉得自己和他简直说不通,大不了她上去,把门锁住,不让他进来。
几分钟后,祁什叙按了电梯上楼,他摁了她家门铃。
一声两声三声四声。
他也不生气,就一直这样摁下去,果不其然第四声响后,门真的开了。
宋蓶只好开门让他进来,只是,刚关紧门,她就被人从后面抱住,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热吻,他丝毫不温柔,把她抵在门后,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祁什叙,这就是……你今晚的目的?”她被亲得头脑都昏昏的,在他放开她呼吸的空隙,问他。
“其中之一,我想很久了。”祁什叙眼底的深情和灼热,她尽收入眼底。
“你……骗人!!!你想了很久,又怎么会现在才回来?”说着说着她这一次是真的哭了
祁什叙心疼不已“和你分手,那时候就是个幌子,做给人看的,不是我不想回来,我受到了安德集团的控制。”
宋蓶没有再挣脱,听完他的话,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这个消息来得突然又震惊,她想过很多种坏的结果,有了新欢或者是对她没了兴趣,又或者是他觉得她拖累他了,种种,却没想到他是被安德集团控制了。
难过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难以自控。
她声音带着颤抖,眼神里打转的泪水好像下一秒就会爆“什……什么?”
“我叔叔潜藏在他们集团十年了,他身体突恶疾,他这辈子为了国家没有结婚,也没有子女,国家这边说要接他回来治疗,他始终不肯,最终他身体送到了icu,国家才找到我,不然十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三言两语想要概括这三年,只是事情哪里会那么简单。
“你叔叔的代号是,雷啸?”她在保密局工作,四年前确实接到了这样的消息,只是当时她刚进入保密局,很多事情都保密,直到雷啸真正的去世了,局里的人才开始流传这个消息,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他被送去狼的眼皮底下。
“嗯。”
“那你就是号?”她突然反应过来
“嗯,我很伤心,几次和你交信,你居然没能认出我。”他唇角一扯,又把她往怀里抱,似乎在生她的气。
宋蓶这时候心里越想越难受,明明他有那么多次的暗示。比如,为什么叫号,又为什么在隔着三个月的周五,必须是和她交接,又或者有一次她和号聊天的,他说他号那一天要回去见一个人,交线结束后他总会,记得多吃红豆,很好吃,想红豆也要学会想念。
那时候她刚分手,心情不好,工作也不会三心二意,那句话她当时一度以为是对面的这个人,也看过某一本相同的书又或者和她一样爱吃红豆。
可是,她却怎么能忘记号是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她说过周五是她最喜欢的一天。
她连忙翻开手机,今天是号,南宫先生生日宴会那天是号,原来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寻。
“我那段时间,心情很不好,每天上班也是浑浑噩噩,我可能某一瞬间怀疑,可是我不会想那么远,都是我的错。”她泣不成声,着急解释,那么多次明明他都向他伸手,她却置之不理,反而毫不在意。
是不是只要她细心一点,她或许就能更肯定。
“傻瓜,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自责的,你现在能懂我不联系你的原因了吧。”祁什叙见着她哭,心里软得不像话。
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这就是真相。
心里越想越难过。
“那现在呢?你会怎么样?”宋蓶闷着头在他怀里,小声问他。
他在伦国待了两年,经受了那么久的考验,现在却能走出来了,她也很想知道原因。
“现在我是一名商人的身份,我有我的任务,不过,不再像以前那样受到限制了。”祁什叙是耐心向她解释。
“对不起,这些年你一定过得很苦”她知道安德集团折磨、考验新人的手段有多恶毒。
光是想想她都难受不已,更何况那些经历,都是他经历过的。
一想到这,她的心就越痛。
今天晚上,她似乎要把往后几年的眼泪都流干了。
“你现在是越来越爱哭了。”他抹去她的眼泪。
“还不是因为你”
“不哭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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