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临之一见这么大的阵仗,看了顾知寒一眼,苦哈哈的道:“怎么办?想如厕!”
顾知寒:“”
“你可以就地解决的,我也不会嘲笑你。”顾知寒木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开口。
王临之:“”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顾知寒淡漠的瞥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如厕?”
王临之嘴角微抽了一下。
进了府衙,京兆府尹高高的坐在上方,里边这余家人正哭卿卿的诉说余闻止的冤屈。
而李媃则挺直了腰杆站在中央。
许是昨日中了药,泡了水的缘故,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李家人都一脸担忧的注意着她。
王临之压低了声音小声的开口,“这李小姐倒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到了这公堂之上,不成想竟还这般的淡定,这般的理直气壮。”
顾知寒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难得的还开了个玩笑,“怎么?你看上人家了?”
一听,王临之的脸“唰”的一声,瞬间便红了,结结巴巴的道:“胡说,胡说什么呢!”
“人家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
顾知寒耸了耸肩。
许是受苏九一些观念的影响,他对这种门第的成见倒是不大,不过王临之也说的对,李家这样的姑娘便是嫁给皇室都是使得的。
哪里会瞧得上一届商贾之家?
边上的绍云师兄小声的说了句,“听说昨日的那个大夫,昨晚死在了家中。”
王临之闻言,朝顾知寒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牛,猜的一点都没错。”
王大丫再次出现
“咱们只要按照咱们见到的来说便是!”顾知寒道。
然而,他这话刚落,便听堂上的京兆府开了口,“顾知寒可在?”
正站在门外的三人愣了愣,王临之和绍云师兄都疑惑的看着顾知寒,“怎么独独问你?”
顾知寒微抿了下唇瓣,给了众人一个放心的眼神,微扬了扬下颚便昂首挺胸的走进了大堂。
“草民顾知寒见过大人!”
“碰!”
京兆府尹手中的惊堂木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冷声道:“顾知寒,你可知罪?”
顾知寒一头雾水,刚刚来得不算早,倒不知道之前说了些什么!
李媃在他的边上小声的提醒道:“余家说你因为宁聘婷的事情记恨上了镇国公府,说余闻止那狗东西的死与你有关。”
“我爹昨夜连夜去找了那个我救的姑娘,在京城根本查无此人。”
“如你所说,那名给余闻止看诊的人大夫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