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晗:“我亲眼看见她挣扎,她不愿意,你们就是强迫,要不要我报警,把你们都送局子里醒醒酒?”
“她自己跟我们赌输了怪谁,不愿意也得愿意,再说,你谁啊你敢来充大头,嘶!我看你比她漂亮多了,要不你来陪我们玩玩?”
污言秽语,她都懒得理,直接瞪着沙发上的人,“走不走,真要在这儿陪他们过夜?”
郑颖笑了一下,站了起来,语气轻松的不像话,“不玩了,走了。”
见她们往外走,那几个人嘴里再放着狠话也没敢拦着,一方面是忌惮秦晗手里的瓶子,最主要的这里是星海岸,这里的老板,不是谁都能惹的。
郑颖走到门口突然又停了下了,转过头好心对着里面几个男人说道:“你们没惹她是对的,她可是我表弟的女人。”
里面几个人脑子转了一下,立马表情就变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咬到了,在门口两个人出去后,赶紧收拾了东西狼狈逃离了现场。
真相
星海岸门口,秦晗看着靠在柱子边站没站像的女人,一身的浪荡气,看不出半点第一次见她时的大家闺秀的样子。
“郑颖,沈家待你家不薄,你别在外面仗着沈家的名声狐假虎威,做些丢尽脸的事。”
这个不薄指的什么她自然明白。
年初,沈瑟去沈家借一笔巨款,说要开家物流公司,跑了几回沈延都说再考虑,后来郑枫过来求,沈延才松了口,郑家,唯一一个能支得起门面的人就是沈瑟这个大儿子了,虽没有大能耐,但脚踏实地,不浮躁。
沈延就一句话,公司法人写郑枫的名字,决策权都交到他手里。
这半年来,郑枫的物流公司开的还算不错,郑家的日子过得也还可以。
郑颖冷笑一声,这是秦晗第二次说她丢人了,凭什么?她不过就是一个沈家花钱买来的女人!
郑颖像是看好戏一般的看着她,眼中净是凉薄,“其实我们都是仰仗沈家才能在s市有一席之地,你与我有什么区别?”
秦晗:“当然有区别,不论你们背地里怎么说我攀附权贵,但我没有图过沈家任何利,也没有让沈明臻替秦家办过任何事,我们之间干干净净。”
郑颖讥讽道:“干净?秦晗,秦暮从沈家要了一个亿,算不算在你头上?”
“你说什么?”
“秦暮在国外开了公司,你难道不知道?知道这钱哪来的吗?他去了沈家,在我舅舅面前开口要了一个亿,说把你送进沈家。
“沈家拿一个亿买的你,你哪来的脸这么跟我们沈家人说话?”
秦晗像是突然被谁抽了一个耳光,整个脸连同耳朵全都红了。
她第一想法是否定郑颖的话,但脑子就有一种她没胡说的确定。
秦暮匆匆离开,跟她说的去国外颐养天年,原来是这么个情况。
他哪来的钱去国外开公司?临走前她妈哪里来的钱给她?为什么她父亲走前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她?万般疑问,原来,他是做了亏心事没脸见她。
星沉集团总裁办公室里,一个不到四十岁的男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明总,求您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把家产都卖了,补资金的亏空,求求您撤诉放我一条生路。”
沈明臻坐在桌后,双手交叉迭在腹部,靠在椅背上,冷眼旁观。
“我女儿才刚出世一年,我还有老婆孩子要照顾,明总,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星沉的律师函已经发给他了,他如果什么不做等待判决,他贪的的数额足以让他下辈子都待在牢里。
地上的男人在星沉有十个年头了,一步步从小职员做到今天的位置,意气风发过几年,现在却一把鼻涕一把泪哭求,最好笑的是,在外头养了三个情人,现在出事了拿妻子女儿来打感情牌。
椅子上的男人终于开了口:“你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四年,星沉的工资待遇也不薄,平时奉承暗自送礼的也不会少,你非要人心不足,吃回扣、瞒私账。”他将桌子上的单据扔在他面前地上,“单子我都看了,一年上千万的流水都进了你的口袋,一笔一笔都看清楚,有没有错怪你的,到时候自己去法院上诉。”
“明总,我错了明总,我把我的钱都交出来,一分钱也不留,您别告我了,我下辈子都给您打工,求求您了!”
“你这样的人我可不敢要,你名下的钱自然是全数充公,不过,看在你给星沉工作十多年的份上,你送妻子女儿出国带的那笔款,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不严惩,星沉底下几十家公司,各个都像你这样,还怎么做?”
那男人知道没戏了,一屁股瘫软坐在地上。不知道该哭还是该庆幸,起码,他老婆孩子这辈子他保住了。
几个耳光狠抽在自己脸上,手捂着眼睛泪还是从指缝中流出,心中懊悔,真是利益冲昏了头脑,他就不该在外面养那三个女人。
地上的人失魂落魄的出了门,李特助从外面走了进来,捡起地上的纸张,请示,“明总,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决不姑息。列张单子出来,底下子公司,所有的账通通查一遍。”
“是,明总。”
这次只是中饱私囊,哪天要是再爆个偷税漏税出来,那才是真叫明总发火了。
这件事还不算完结,空缺的职位还得找人接手,这件事的影响还得处理,沈明臻有些头昏脑涨,拇指食指抵在眉心处揉了揉。
门被人推开,他头也没抬,冷声吩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