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依旧是空无一人,没有一点动静。
“这人到底去哪儿了呢?”苏三骄环顾一圈,这里也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啊。
“既然是守堂,那应该不可能会中途离开这个房子吧”蒲锡说,“老原,你觉得呢?”
原驭摇摇头,他目前也没有头绪。
三人在屋里到处翻找,连二楼都上去看过了。
向厘瘫坐在木椅上,她心跳得很快,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反正很不安,这一整天下来,她连话都变少了。
苏三骄是真的饿得没力气了,坐在向厘旁边的木椅上摇摇晃晃,试图这样能够释放紧张。
“等等——”
原驭突然出声,苏三骄僵住不动,“怎,怎么了?”
原驭让他起来,挪开木椅,在地板上敲了敲。
“空心的?”蒲锡听见后,惊讶道,“这下面难道还有个地下室?”
但是不知道入口在哪儿啊。
他们又在屋内找了很久,苏三骄甚至趴在地上,趴着趴着就趴到了向厘脚边。
“……”向厘无语,低头瞧他,“苏三骄,你是狗吗?”
突然,一声‘吧嗒’,供奉台往后挪动,露出了一个往下的几行楼梯。
几双视线怔愣着看向苏三骄,苏三骄自己也很懵,怔愕地看着手下那一个圆形凸起,“……我随便按的”
向厘:“……你真行”
以原驭举着火把领头,三人一魂依次下去。
地下室昏昏暗暗,气温比上面还要凉一些。在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在木板所泛出的霉菌味中格外明显,越往里,味道就越重。
而且地下室面积扩得很大,基本上是覆盖了整个祠堂。
向厘忽然脸色一僵,紧皱眉头,再次贴近原驭。
这下面,那女鬼来过!
“这一会儿不会突然窜出个什么东西吧?”苏三骄的声音磕磕绊绊。
“有可能,你看那儿是不是就站了个人?”蒲锡耐心‘安慰’他。
苏三骄顿时吓得赶紧向后缩,甚至还想往回跑,结果一眼望过去,什么也没有。
“……你是不是有病!”
苏三骄气急败坏,推了一把蒲锡,蒲锡没站稳,靠倒在了木墙上,紧接着,木墙‘吱呀’一声,两人立刻停止打闹。
原来这是一扇木门。
蒲锡离得近,伸手将它完全推开,血腥味扑鼻而来,他们没忍住全都往后退了一步。
几秒后,原驭将火把往前移,里面似乎是一间存放间,他们能看见一些破旧的耕地工具。
“进去看看”
血腥味那么重,谁进去谁傻子!苏三骄赶紧拽住原驭,“不不不”
原驭当没听见他的抗拒,举着火把径直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