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芳着急,上前就要挠时曼,嘴里也不闲着,「你个小蹄子真是不要脸,他都不要你,你还上赶着贴,你爸要是知道,能被你气死,一边和傅总交往,一边又和旧情人搞在一起,不要脸的东西。」
时曼这下真的气恼了,直接一把推开了秦秋芳的胡搅蛮缠,指着大门,「再不滚,就让你儿子跟着你们一起滚,我说到做到。」
霍世宴松开了时贾权,时贾权虽然和时贾龙是双胞胎,长相酷似,但体型和气质相差甚远,时贾权更像市井泼皮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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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要脸。
「别以为公司就是你的,当年要不是我让你爸读大学,他能有今天的飞黄腾达吗?他欠我的,公司分我一半,我就走,否则休想。」
时曼再次被气得胸腔剧烈起伏,就连呼吸都在颤抖,举起手警告道,「滚!否则我报警了。」
没一会儿,病房的动静传了出去,引来了科室主任,亲自把时加权两口子请走了。
时曼这才流下不争气的眼泪,又匆忙地抬起手抹去,故作坚强。
「做得很好,有长进。」
霍世宴全程没有插手,就是想知道在面对这些问题的时候,她是不是只会软弱地哭鼻子。
「你不走,是想继续看我笑话?」
时曼回头,与他四目对视,眼底全是倔强,她最不想被霍世宴看到自己这么狼狈。
最终,还是被他全看到了。
「没有,我只是好奇,不喜欢从商,你选择了走医生这条路,逃避自己本就该面对的事情,现在后悔吗?」
时曼转身,看着自己的父亲,嘴角忍不住抽搐,终是她太自私。
从小只想逃避,从来没考虑过他们,才明白当年她爸为何会对霍世宴那么严苛,一心想栽培他做时家的接班人,才会成长对霍世宴提出那样的条件。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自己太自私了。
「我的事跟你无关。」
霍世宴眉目轻佻,「你知道时家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吗?违禁药这三个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就算是傅家,也不敢轻易介入,他帮不了你。
时家会在一个月不到,就会被司法局进行财产冻结,而后时家就会面对各种项目的赔偿,从而宣布破产,就连你的父亲醒来后也会入狱。」
他如神只那般的声音在半空中回荡,在一一撞进时曼的耳膜。
冻结,破产,入狱
这三个词,随便拧一个出来,都是时曼无法承受得住的存在。
「所以,你在等我求你,是吗?」
时曼回头看着他,他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示,仍然平静。
「你会吗?」
他问。
时曼双手下垂,紧握,「我求你,你会帮忙吗?」
霍世宴走近她,抬手抚上她的脸颊,看着她布满血丝的双眼,怜惜道,「有条件。」
「什么条件?」
他俯身靠近,在她耳畔低语,「你懂的。」
时曼猛地后退,满眼委屈,「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