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去看看。」
时曼找来轮椅,将是父推到手术室外,她们一家三口,就这样隔着一道门再次相聚。
蔡娇娇见时父刚醒,就下楼去买点吃的,回来的时候,一辆警车就那样停在医院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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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蔡娇娇小跑,在几个便衣警察在询问时父在何处时,她就先行上了楼。
时父刚醒,警察就来了,无非是医院这边通风报信了。
蔡娇娇一出电梯,一路小跑直至手术室。
「曼曼,时叔叔,不好了,警察来了。」
时曼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整个人破防。
时父却拍了拍时曼,「照顾好的妈妈。」
这时三个便衣警察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留着寸头,一脸正气的男人拿出警证,「时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
时父起身,身体还很虚弱,有些不稳。
男人示意,让另外二人上前搀扶,并且戴上了手铐。
蔡娇娇看着手上的粥,「他才行,还没吃东西,这个能让我叔带着妈?」
男人犹豫了一下点头,「嗯。」
其中一个便衣接过保温盒。
时曼上前,「爸爸。」
时贾龙转身,只是对着时曼笑了一下,就跟着走了。
时曼接受不了打击,一阵眩晕,晕了过去。
时曼在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爸。」
她惊吓地坐起身。
一个男人就正坐在一旁,表情冷漠。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两天不吃饭。」
还是那天他喂她喝了一碗汤,三天就喝了一碗汤。
「妈!」
时曼想起时母还在手术室,就要起身。
「她没事,已经脱离危险,但仍然处于深度昏迷,以断定为植物人,往后余生醒不醒得来全看造化,醒不过来这辈子都只能这样躺着。」
时曼无法接受,她崩溃的不停拍打着自己。
泣不成声。
霍世宴点燃了一支烟,「每月200万的护理费,你能让她活几个月?」滚浓的烟雾从他口中喷出,认真的看着她。
他在等时曼做选择。
「200万?」
时曼自己是医生,知道这对于一些特殊患者来说,200万并不高,一针进口药就几十万。
「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是吗?」
时曼抬头看着他。
就是因为知道她母亲需要200万的护理费,所以他才……
霍世宴没回答,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默认了她所有的猜测。
「娇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