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阳,快找根绳子来,把你家先生绑起来。」
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用自残的方式让自己清醒,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
该死的,这到底是给他下了多少药?
是想要了他命吗?
时曼拿着注射器快速配药,罗阳找来绳子进屋,在看到浴室那刻也被震惊到了。
「时医生,需要怎么做?」
时曼几乎没抬头,忙着手中的事情,「把他绑起来。」
「这。」
罗阳犹豫的不敢动手,这毕竟是他老板。
「愣着干嘛,你想他死么?」
死?
罗阳没在犹豫,上前就把霍世宴的双手绑了起来。
「时医生,好了。」
时曼快速地给霍世宴注射了足够剂量的镇定剂。
药刚被推进身体,霍世宴就闭上了眼睛,总算结束了这场恶战。
时曼松了一口气地站起身,嘴角还留有他的血迹。
罗阳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想到,先生宁愿伤自己,也舍不得……
「时医生辛苦了,去换身衣服吧。」
时曼一身宽松的衬衫裙,经过水浸泡后,全部贴在身上极致诱惑,罗阳避开眼睛提醒着。
时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连忙背过身:「你给他换身衣服,我一会儿在给他包扎伤口。」
罗阳点头:「好。」
时曼回到自己的房间,有些后怕的靠着房门,刚才的画面在她脑中一次次上演。
刚刚,差点和他……
许久,时曼调整好心态,换了身衣裳再次走进霍世宴的房间。
罗阳已经把他从浴室弄到了床上。
「时医生,先生他没事吧?」
罗阳很担忧。
「应该没事了,他怎么会中药?」
罗阳摇头:「属下也不知,我到的时候,先生已经这样了。」
时曼没在说话,看了眼时间,都已经接近凌晨1点了。
「你去休息吧,他没事了,我给他包扎下伤口就好。」
看着霍世宴满是伤痕的手,想起刚才的一切。
不由的心里开始复杂。
「属下就在楼下,有需要随时喊我。」
罗阳平时都不住在这,某些必要的时候,就会在楼下的沙发上凑合一宿,今夜这种情况,定是不放心离开。
吴慧心突然造访
给霍世宴包扎好伤口,时曼站在他床前,看着他沉睡的脸,就算是睡着了,表情依然那么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