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洋气的名字。」
时曼弯腰,看着这一大片犹如火海的红,它是那么的独特。
「它也叫:彼岸花。」
傅之余弯腰摘下一朵,「花开不见叶,枯叶不见花,花开一千年,叶枯一千年,它的花语是,绝望的爱。」
「原来,这就是彼岸之花。」
时曼放眼望去,这一大片的曼珠沙华美的震撼人心的美,它不是单纯的好看,而是一种带着力量与威严的美,它的存在,让所有的黑暗都显得微不足道。
「真好看。」
时曼震撼,女人天生爱花,不管它寓意如何,好看就行。
「需要我充当摄像机吗?」
傅之余拿出手机才想起,「所以什么时候,才能把我从小黑屋放出来?」
时曼差点都忘了,「不好意思。」
放着他的面把他从小黑屋放了出来。
「傅之余,我们做好朋友好不好?」
如果她能够选择,没有那么多的顾虑,爸爸妈妈都还好的,公司正常运转,她也还在医院上班,如果他能在霍世宴回来之前出现。
那么会不会都不一样?
可是哪有那么多如果呢。
她的父亲入狱,母亲成为了植物人,公司破产,就连工作也停职了,她配不上傅之余的喜欢。
他越是默默付出,不求回报让她觉得心理压力很大,如果是朋友,单纯的朋友,她觉得会好很多。
「是因为他逼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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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之余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时曼,他将视线放在远处。
时曼摇了摇头,「他没有逼我。」
是啊,霍世宴从来都没逼她。
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她也选择过傅之余,真的。
只是错过了。
「我喜欢你,既然说出了口,定是做不回朋友了,所以我在努努力,没准你真会嫁给我。」
傅之余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有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感觉。
「……」
时曼没有说话,在拒绝就伤人了,所以选择了沉默。
此时一侧的山顶处。
霍世宴身着一件淡雅的休闲衬衫,宽松的剪裁与轻柔的布料完美融合,尽显潇洒不羁的风格,柔和的黑色与他的肤色相得益彰,领口微敞,展现出迷人的锁骨与优雅的颈线。
「阿宴,等……等我。」
啊……
白诺颜一脚踩了空,险些从台阶上滚落下去,霍世宴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嘶,好痛。」
白诺颜长发如飘逸的柳絮,清澈的眼眸宛如碧绿的湖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满眼都是霍世宴。
「我看看。」
他蹲下身,检查她的脚环之处,确实红肿。
「阿宴,我脚是不是断了?」
白诺颜抽泣,眼泪挂在睫毛之巅摇晃。
「应该没有,我背你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