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从他的怀里挣脱,「你明明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继续当我哥哥,做我的家人。」
霍世宴依旧没有回答,只是亲自抚去她睫毛上的泪。
可时曼却越说越上头,「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烦我对你的喜欢,可是这不能怪我,怪你太好,太好,我忍不住,忍不住的喜欢你,你比爸爸妈妈还要好,你从来都舍不得骂我,我闯祸,你都替我扛,永远都那么温柔体贴,在我心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可你只想当我哥哥。」
她哭着哭着就笑了,笑容略带苦涩,「宋宴,你知道吗?我为了你,我厚着脸皮做了很多自己不屑的事情,我就像不值钱一样往你身上贴,我多害怕你有了喜欢的人,就再也没有人对我那么好了,你是我整个童年和青春,那时,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知道吗?」
霍世宴就这样看着时曼,「我知道。」轻声回应。
他的胸膛仿佛被曾经的一切重击,让他的胸膛一颤,伴随着剧烈的起伏。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兴许是酒的后劲上来了,让时曼越发的头疼难受,她用力的晃了晃脑袋,看着霍世宴。
「你为什么要走?」
她认真的看着霍世宴,还是问出了这个七年之久的疑问。
霍世宴语塞,「我……」
时曼没给机会,「是我的喜欢,让你很厌恶是吗?你可以和我说啊,虽然我做不到不喜欢你,但如果你讨厌我,我一定不会在烦你了,我们就做家人,你做我永远的哥哥,可你一次机会都没给我,你偷偷地走了。」
话落她倒在霍世宴的怀里难受的不能在说一句话。
霍世宴的脸上写满了忍耐,紧皱的眉头下,一双深邃的眼睛透露着无法言说的痛苦。
国玺半湾
霍世宴将半睡半醒的时曼抱回房间,这个秋天冷的很快,转瞬即逝,好像从来没来过,一夕之间寒风凛冽。
他的脸上布满了一层淡淡的愁绪,双眼中弥漫着一丝无力和无奈,那愁苦的神色仿佛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黯淡无光。
他就这样看着时曼,心里难受,有些事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说出口。
「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十五岁那年,我就喜欢上你了。」
他的脸庞憔悴不堪,双眼中满是迷茫和无助,那种愁苦的神色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当年他只不过是时家的养子,他打心里觉得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从来都不敢表现出一丝半点的喜欢。
每次她喊他哥哥,他都觉得自己是个畜生,有了不该有的龌龊想法。
若不是苏青禾的追杀,他被逼到绝路不得不走,他这辈子都不会离开这个他一手拉扯大的小丫头。
如今他别无选择,他不能再没有她,他放不了手,虽然知道时曼很痛苦。
「我们就这样纠缠不休下去吧丫头,不要离开我。」
隐忍
借着月色,他的脸上布满了一层淡淡的愁绪,双眼中弥漫着一丝无力和无奈,那愁苦的神色仿佛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黯淡无光。
霍世宴拿出手机给白圩打了个电话。
「检查报告出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