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收紧,喉结滚动,抬手扯了扯领带,解了两颗扣子,沉着眸子看着时曼,眼底全是禁慾之火。
时曼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没有么?」
时曼没感受到危险,「那我用毛巾擦擦吧。」
「有,你等着。」
他往房间里走。
出来时他的手里多了个吹风机和一条干毛巾。
「过来,我给你吹。」
他走向沙发。
「我自己可以。」
时曼拒绝。
他双眼微眯,警告。
时曼只好老实走了过去,她不想挑衅他。
因为他发起疯来,她害怕。
「坐过来。」
霍世宴命令。
语气生硬,不容反抗。
时曼只好在他身边坐下,任由他给她吹头发。
他动作轻柔,指尖穿梭在她的发丝,温热的热风徐徐而来,她的思绪被勾回了许多年前。
那年,她十岁,他十五岁,他说女孩子留长发最好看。
她决定将短发留长。
她从小大大咧咧习惯了,学生头伴随了她十年,突然要面临扎头发,吹头发,每次洗头发都很烦躁。
他都会像现在这样,耐心地给她吹头发,尽管她头发又多又难吹,也毫无怨言,十年如一日。
渐渐地,她也习惯了宋宴给她吹头发,他不在她就不洗,每次都会被他嫌弃是个小邋遢。
宋宴给她吹了八年的头发,煮了十年的面,保护了她十年。
那样完美的宋宴,让她如何不爱上。
「好了。」
关掉吹风机。
时曼眼眶微红,「谢谢。」欲要起身。
他从后面环着时曼的肩膀,让她贴近他滚烫的胸膛。
「真的不爱我了吗?」
他低声呢喃。
时曼身体微颤,「嗯。」
最终还是回答,她不爱了。
忘不掉,是以往太过于美好,舍不得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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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说是爱,七年了,实在是过于牵强。
失望让他的眼神变得黯淡,像是失去了光芒的星辰。
瞬间即逝
他嘴角勾起,吻上她的耳畔,「当真?」
他在耳畔厮磨,随意拨弄就让时曼深陷。
霍世宴很会,每次时曼都迷失自我的被他吻的七荤八素。
一时之浓烈的喘息未定,她感受到了胸口的微凉。
零星的理智,让她从这场情迷里清醒,她推开了霍世宴,「对不起。」
撒腿就跑。
霍世宴坐起身看着她踉跄的逃走,笑意染上了眉稍。
拿出手机给罗阳打电话,「让人送点吃的,和品跌打药过来。」
房间里,时曼的心犹如小鹿乱撞,呼吸起伏不定,靠着房门小脸滚烫。
她刚才差点就被套路引导就范了。
「妖精,他一定是个妖精,不然为何这么会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