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想起昨晚残存的记忆,她倒是没什么不适,记得前戏特别久,他满脸急躁,却依然是林殊教他怎么去做。许是觉得男人的面子被伤到,一个劲地缠着她,一刻不停,她不记得最后是怎么睡着的。
但今早醒来没什么不适,林殊肯定他帮忙清理了。
林殊叹口气,浑身舒坦,伸了个懒腰,一件一件的把衣服捡起来,搁置在一旁洗衣筐。
她哼着歌去冰箱里拿出雪梨汁,然后看着时钟,中午一点。
大年初一睡到现在,林殊都不太好意思回工作室,索性给牟导请假,牟导也答应得很痛快,可能他也不想大过年的去上班。他们留下的剩余工作量在未来二十天完全足够。
她喝着加热过的梨汁,清醇香甜,林殊一口气干完整杯。
林殊就注意到t右边的某人,顶着个鸡窝头就出来了,还抱着手臂,像是冷极了还搓了搓手,不知道注意到这边没有。
看样子是没有看到林殊,只见傅致辰摇摇晃晃地东张西望,走到阳光下闭紧双眼,再睁眼时,听到厨房的动静,他走过去,见到林殊悠闲惬意地喝着水,不知不觉间视线对上了。
听着她招呼:“不饿吗?”
那瞬间,傅致辰捂住额头,退了几步,看着窗外的太阳雨,不知啥时候,阳光照耀到林殊身上去,整个光鲜亮丽,给傅致辰从未有过的感觉。
是真心动,是太阳照射穿地面,发出剧烈隆隆的响声;是在油中煎鸡蛋,发出滋滋的爆油声。
傅致辰一时间记忆混乱,一会儿是昨晚上被林殊嘲笑,一会儿又转到和林殊沉浸在雨中,肆意潇洒地走路、跑步,淋雨。最后他们俩都被打湿了。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嗓子似乎已然耗力完了,哑的不成样子。
林殊咳嗽几声,感到一丝凉意,她说:“快来喝点暖暖身,我先去洗漱了。”
路过林殊时,傅致辰几乎是下意识的拦腰抱住,等他反应过来,林殊已经气着骂道,“放开我!”
接着他就被推前去了几步。
傅致辰捏起手,盯着它来到厨房,有些纳闷,怎么就莫名吸引着他。
他拿起水杯,喝着,眼前一亮,怎么如此香甜,跟他那时在家制作的完全不一样,傅致辰意犹未尽,把壶里剩余的都倒入杯子里,品尝完毕后,他才发现,手中的杯子是林殊用过的。
林殊很快便收拾完毕,把房间的帘子拉开,刺眼的光让她有些不习惯,窗户她只留了个缝,她可不想地板被雨水淋坏。
回到客厅,拿着手机出来时,发现傅致辰愣着站在台面前,林殊走过去,拿走他手上的水杯,装作认真观察,“怎么了?这杯子上有字啊?”
傅致辰气馁自己没用,从林殊一靠近他就像亲近人。而林殊像个没事人般,还问他,问完还摸腰,这让他根本没办法忍。
“你干嘛!”林殊捂住嘴,傅致辰只是贴到了她的手背,见她下意识后退,傅致辰来了性子,动手动脚地控制住她,只听林殊叫嚷,“你没洗漱!”
林殊就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听她说完那句,还“你能把我怎样”的表情,林殊直接上手掐他腰!
“咝!”
林殊乐得直不起腰,就听他控诉,“你嫌弃我!”
林殊退后几步,捂住脸,摇着头但嘴里却说:“是啊,那又怎样?”
她本来以为傅致辰会反驳回来,却直接回了卧室。
林殊想,生气了?
不过她也没管,昨晚上的事虽说是两人情愿意,可到后头,完全是他玩嗨了!林殊当时气得不行,可当他问,“你也在期待昨天未完成的仪式吗?”一下打断了林殊的想法,最后她被激起兴趣,就荒唐了很久。
林殊不是那么形式主义,可任谁被勾起兴趣,但到最后什么都没有,那岂不是越发好奇了。
本来林殊准备点外卖,可傅致辰严词拒绝,说他会做饭,林殊半信半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熟练切菜,倒油等等;林殊站得远了些,她觉得出了年龄,这副在厨房做饭的画面还挺符合她的理想型。林殊端着装扮好的芒果,拿着叉子,边看边吃,时不时给傅致辰投喂一个。
到最后,林殊犯懒,直接瘫在沙发上,找出电影观看。
傅致辰瞅着她的方向,发现某人吃得光盘,肆意躺在距离五米不到的地方,他只觉得这才是一个家,嘴角向上扬起,心情很好地哼歌,开始煲汤。
不到四十分钟,半开放式厨房里传出关闭抽油烟机的声音,林殊回头看他,听他说,“吃饭了,林殊!”
她看着桌子上四菜一汤,香味随之飘进她的口鼻,林殊连忙放下手中的薯片,走过去瞅了眼,色香不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林殊拿起筷子,尝了一筷子杏鲍菇炒肉,惊讶地问:“你经常做饭吗?”
傅致辰拉开桌椅,先让她坐下,随后坐在对面,回答:“不常做,你知道,我一般吃食堂。”
“那怎么还那么好吃?”
傅致辰一听,菜还未吃,就看她,林殊也意识到这句话不太对,她低头吃着饭。
她这话什么意思?乍一听是夸他,怎么仔细思考有些不对呢?
林殊转移话题,“好吃,快吃,吃完干正事!”
“什么事?”傅致辰含糊不清地说着。
林殊放下碗,正经地问:“你比赛不练了?更何况你第三期还有几段没改呢?!牟导找我好几次了。”
傅致辰揶揄道:“你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