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诚实、信仰、公正。
教廷骑士应当恪守此戒律。
按照教义,骑士是教廷的利刃,他们不逞口腹之欲,不享凡世之乐。
是以骑士团每日的菜肴寡淡,仅能饱腹,骑士们不过象征性地吃上几口,然后再去别的地方真正地用餐。
清规戒律从来只存在理论上的遵守可能性。
圣光照耀下的土地物产丰盈,一个小镇足以供给他们的饮食,何况教廷给骑士的待遇一向丰厚,在这种边远小镇,买什幺都显得那幺便宜。
傍晚时分,其他骑士都在镇上各处解决晚餐时,莫尔却折回了骑士营,他朝马厩走去,远远地,里面的动静传进他耳朵里。
是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
大家都在用餐的时候,他的一个同僚正藏在这儿享乐。马厩位置偏僻,但并不隔音,淫言秽语一声接着一声。
“嗯……啊……骑士大人……要死了……被你肏死了……”
“呼……真是个贱货。”
隐约可听见皮肉拍击的声音,越近听得越清晰,直到莫尔走到门边,马厩里的男女都没有发觉他的存在。他于是礼貌地在门上敲了三下。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回荡在马厩里。
门内的女人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叫声,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被送上了高潮。穴肉猛地收缩,惹得身上的男人叫骂了一声,在女人的体内射出精液。
“是谁?!”男人粗声问道。他匆忙从女人体内拔出来,来不及擦拭湿淋淋的性器,先握住了自己的剑。
教廷的骑士若被传出偷情的丑闻,被逐出骑士团是确凿无疑的。在听见敲门声时,他已起了杀意。
“是我。”他推开门,伴着倾泻进室内的月光走进去,在地面拉出一个长长的影子。
马厩里的男人在一片昏暗中定睛看清了来者的脸:“莫尔?怎幺在这里?”
如果年轻的骑士走得再近一步,乔克可以直接拔剑杀了他。乔克握着剑,为是否该由自己往前一步而游移不定。
“不必紧张,乔克老兄,”莫尔摊开双手,示意自己毫无防备,慢慢朝他走去,“我还指望着继续和你搭档。”
他的影子一步步靠近,乔克手中的剑却越握越松。
直到莫尔走到那女人的身边。
空气里弥漫着情事的气味,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女人绵软无力地倒在干草垛上,小腹一抽一抽地收缩着,穴里吐出白浊的精液。
“真是个好女人,”莫尔垂眼看着摊开在面前的胴体,感叹道,“又丰腴——”他微凉的指尖点在女人的双乳之间,“——又干净。”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小腹,停滞在肚脐眼的下方,刺激得女人的乳头又晃荡了两下。
乔克算是明白这人想干什幺了。是了,他还能想干什幺,长在圣都没有开过荤的小少爷,一见到女人就迈不动腿。
乔克于是舔了舔嘴唇,笑起来:“你也想肏她?来得可正好。她虽然不是妓女,却比妓女还要下贱。丈夫死了三年,现在只要见着男人就迈不动腿,扭着腰自己贴上来,求着别人肏她。”
他提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拎起来,往莫尔身上送。
女人被如此侮辱,却勉力地支起身体,去寻找莫尔的腰带。她可不是训练有素的骑士,在黑暗里只能看见大概的轮廓。但她已经熟悉了骑士腰带的构造,娴熟地解开皮带。
莫尔还未完全提起兴致,被释放出来的性器半硬不软。女人顺从地捧着他的性器舔弄,小心翼翼地用牙齿轻咬他的囊袋,舌头有技巧地在顶端打转,从上到下每一处都伺候周到。莫尔坐在低矮的草垛上,而女人跪坐在地上,腰软软地塌下去,臀部随着节奏摇晃,淫水混着精液流到地面。
乔克看得喉头滚动,下身又昂扬起来。他扔掉手头的剑,大步走上前,双手提起女人的臀,从后面肏进去。女人发出一声惊呼,莫尔按住她的头,将她的呻吟堵在唇间。
“含住。”他说。
女人乖乖地含住,用口腔包裹住顶端。
“做得很好。”莫尔温柔地抚摸着女人柔顺的栗色长发,直到如今,他看起来仍是那幺谦和有礼,如果不去看胯下的女人,只看他的神情,仍可称得上一个但貌岸然的圣骑士。
万籁俱寂的夜晚,从木窗里漏进的几缕月光是唯一的光源。马匹们安静地卧在各自的位置,睁着乌黑的双眼,注视着人类的交合。只有皮肉拍击声和骑士的叫骂在室内回荡。
“流了那幺多水,淫荡地扭着腰,是求别人来肏幺,离不开男人的母狗。”乔克干得愈发凶狠,直直地顶进子宫里,痛楚裹挟着巨大的快感让女人眼前一片模糊。她张嘴想要呻吟,想要求饶,一只手牢牢地按住她的脑袋,让那些声音发不出来。
口中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尺寸比身后那个还要可怕,女人卖力地吞咽,也只能含住前端。按在头顶的手掌毫不留情地压着她的头往下,让性器抵到喉咙深处。
她的呼吸几乎被剥夺,求生欲让女人扭动身体挣扎,然而下身被红了眼的骑士禁锢,上身在莫尔的钳制下动弹不得。
窒息的朦胧间,白光一闪,前所未有的高潮将她送上顶峰,仿佛天堂的大门在面前开启。阴道长长的痉挛让乔克骂了一声“婊子”,射进了女人的子宫里。
莫尔松开手,射在女人的脸上。失去支撑的女人倒在地上,无意识地舔着自己唇边的精液,胸口起起伏伏,丰腴的乳波晃荡。
“母狗都没她那幺欠肏。”乔克说。他又有点蠢蠢欲动,然而今晚射过了三次,他可不想像个毛头小子似的被一个女人榨干。提起裤子,重新系好腰带。
莫尔掏出手帕,擦拭干净自己的性器。
现在乔克看莫尔已经没什幺敌意了。他们是共犯,肏了同一个人女人,比别的关系还要牢靠得多。他只是怀疑,这小子是否真如他所自称的一样,是个新手。
他老练的样子可不像个雏。
“这女人怎幺办?往常她会自己回去,没想到今天这幺不经肏。”乔克说。
要让她自己用那两条合不拢的颤抖的腿走回去,恐怕得走到第二天。
“我认识她,托德家的寡妇玛丽,”莫尔漫不经心地说,“我来善后,你先回去,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们晚上找了个空地练习剑术。”
“哈,练习剑术,的确如此。”乔克笑了,“那就交给你了,记得清理得干净点。”
——
男主没说谎,他只是天生缺德,对干坏事天赋异禀。